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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这时竟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二狗。
“你有什么事?”郑大吕冷然问道。
二狗心中有些忐忑,忽然想起南霸天的英姿,不由底气涨了起来,“郑师叔,我受人之托,要我将这个带给你!”
二狗说着,从怀里掏出锦盒,递给郑大吕,郑大吕掀开锦盒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二狗拉进房间,盯着二狗问道:“这事情还有谁知道?这盒子还有谁看过?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吗?”
“启禀郑师叔,”二狗说道:“这盒子只有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大开看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狗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俺爹从小告诉俺,做人要忠义,饿死不做贼。所以从未看过锦盒之内的东西,请郑师叔明察!”
郑大吕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郑大吕有些奇怪,陈二狗这次探家回来,身上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变化,郑大吕说不清楚,只是感觉上比以前更加的成熟稳重了些。
“那人有没有什么话带给你?”郑大吕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有的。”陈二狗回答说:“好像是两句诗,叫、叫昔人已乘黄鹤去,藏鱼与水更自由!对就是这句。”
“昔人已乘黄鹤去,藏鱼与水更自由。”郑大吕喃喃自语复述一遍,然后颤声问道:“那人呢?那人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想起南霸天,二狗神色一黯,说道:“他来不了,已经死了。”
“他······”郑大吕虽然极力让自己平静,但是二狗能够看出来郑大吕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他,是怎么死的?”
“他被人围攻,力战不降,最后抱着围攻他的头目同归于尽!前面我看见了,后面的我已经昏了过去。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二狗说道。
“知道了,”郑大吕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那么挟持你的逃匪就是他喽?”
“是的,”二狗说道:“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或者是为了保护这个锦盒才挟持我的。虽然我受伤了,但是我不恨他,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以前的二狗或许还有着农家少年的害羞与腼腆,或者说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怯懦,但是自从与周霸天相遇后,少年仿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