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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嘴,“许是错想了也不一定。”
“错想?”沐皖颍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随即又笑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御花园不也是她提议去的,这才撞见宸贵妃的?再后来我生病,都说了不外传,怎么皇后还知道了?是因为我用了后罩房的旧炭,所以皇后才知道的?”
清竹沉默不言。
“你其实御花园那次就想说了,对吧。”沐皖颍想起那次清竹的欲言又止。
清竹点点头,“主子还是寻个借口,让碧珠去干闲事吧。”
这倒是和沐皖颍想到一块去了,“暂且按兵不动,这碧珠也不知是谁的人,多半是皇后的,若是撤了她,怕又会换一颗暗棋,还不如留着明棋防备着呢。”以后也说不定有用!
沐皖颍被晋位分的事很快传了个遍,阖宫上下响起了瓷器的奏乐声,其中最壮观的当属宸贵妃宫里的。
“该死的***,被掌嘴了,还敢装病卖可怜?”宸贵妃踩着一地碎瓷片,气喘吁吁。
她的宫女夏芜跪在地上劝解,“贵妃娘娘,您现下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宸贵妃嘶吼着又扔了一个花瓶,“再沉住气,那个小***就爬到本宫头上去了!”
夏芜欲哭无泪,指了指坤宁宫的方向,“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的手段,谁得宠就拉谁,摆明着是要气给您看的,您要真的生气,那不正合那位的意吗?”
宸贵妃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气不过,也忍不了!
“不过一个小小的贵人罢了,我看她要抬她到几时何!”
夏芜见宸贵妃平静了下来,这才缓缓道:“娘娘,您想,皇上现在膝下无子,咱们最主要的就是怀上孕,这母凭子贵。”
可不是,这皇后虽然是皇后,虽说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但肚子总是没见着有动静,就算占着皇后位置又怎么,还不是尸位素餐,自己要是怀了孕,这个皇后能奈自己何?
沐皖颍因为晋了位分,又可以多两个人伺候了,所以一大早内务府的就带了十几个人给沐皖颍挑。
沐皖颍挑得合不拢眼,也不知选这些下人有什么秘诀,便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