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身上的礼服皱成一团,头发也散在了脑后。
“你去哪了?”
“你怎么还没睡?”
异口同声道。
贺听南走下一个台阶,由于站得比她高,薄欢只及他胸前以上位子,贺听南见她头发湿漉,肯定淋了很长时间的雨,“你被人抽了?”
“这么明显?”薄欢苦笑,伸手摸向脸颊,“嘶——”
痛的厉害。
“长出息了,抽回去没?”
她黑亮的头顶抬了下,一张小脸素面朝天,尽管脸肿着却依旧难掩俏色如嫣的风姿,薄欢眼神幽暗,贺听南眼见她潭底渐有水雾酝漾,她轻吸口气,极力以平静的语气来纾解心里郁闷,“当然了,我是那种吃得起亏的人吗?”
她勉强想笑,但是弯出的弧度很难看。
贺听南伸出两个修长手指捏住薄欢脸颊,她疼的用手去拍,“贺听南,你松手!”
“给你两边平衡下。”说完,果真更用力地拉拽。
“痛,放开!”
他不想见她这幅样子,所以干净利落想要扯掉这层苦皮。
贺听南松开手后薄欢一个劲捂住脸,头顶黑影压下来时她只觉眼里一阵恍惚,手被用力拨开,腰部紧接着被勒住,男人清凉霸势的吻铺天盖地而至,她仿若能看到贺听南嘴角弯出的浅弧,思绪陷入混乱无边。薄欢只觉喉咙口火烧似的滚烫,他吻得极深,嘴里抽过烟的清凉薄荷味透出难言迷魅,薄欢渐渐呼吸弱了下去,任凭他搂住腰身动弹不得。
贺听南拉住薄欢手腕往里走,薄欢面容酡红心跳加速,反观旁边的男人倒是一脸常态,他是谁啊,他是堂堂贺三少,莫说谁的脸皮能比得过他,可能与铜墙铁壁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管家一早睡下,客厅内只余一盏清冷壁灯,光线橘黄点缀侧前方几盆极品兰花,薄欢安静地跟着贺听南的脚步,指尖湿漉被包裹在男人温暖掌心内。房子又空又大,显得越发冷了,她忍不住打个喷嚏,贺听南顿足,让她先在餐桌前坐下。
“不开灯吗?”她身心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
贺听南从厨房捧出个蛋糕,点燃的烛火摇曳风姿,一瞬间,薄欢透过炽热无比的明亮看到了男人那双迷不可测的深眸。
她晃了神,惊觉那般相似。
“这是我吩咐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