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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薄欢不得不支起膝盖,才能听得真切些。“爸,您说什么?”
薄昀深盯着她的脸重复道,“小欢,给王小姐道歉。”
女子面色得意地扬起脸,中年男子连忙打圆场,“老薄算了,絮婷也有错。”
范娴松开握住尤南音的手,她紧张地护在薄欢跟前,“小欢,没事吧?”
“小欢,给王小姐道歉。”
尤南音站在旁边,这个时侯不该她插嘴。薄欢扯动嘴角,这巴掌挨得不轻,嘴巴都有些麻了。
插满许愿烛的三层蛋糕从屋内推出来,侍应生不明所以带着满脸微笑说道,“请今晚的公主吹蜡烛。”
薄欢咬紧唇肉,抬起沉重的手臂指向尤南音,“公主在那呢。”
范娴眼圈泛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薄欢拿了包大步离去,薄昀深和旁边的中年男人赔着不是,尤南音拉了女子进屋,围观的人群这才全部散去。
范娴想要追出去,可眼见薄欢拦了辆车,她心疼的直掉泪,“小欢受这么大委屈你看不见吗?还要她给别人道歉,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薄昀深收回视线,只冷冷丢下句话,“如果音音是我的女儿,她今天碰上这样的事我照样也会让她低头道歉。”
贺听南驱车赶到薄家,这席风波正好散去,他从西服口袋内掏出个首饰盒子,十天前这款首饰他就预定了,来的路上正好接到电话让他过去取,他说的去沈宁那自然也是骗薄欢的。
拍上车门径自进入园内,视线逡巡一圈未找到薄欢,贺听南举步,手臂却被一股力拽住。
“三少。”
他回头望一眼,见是个平日里的玩伴,“你也在这?”
“你方才可是错过了场好戏。”
“噢?”
“你家女人被打了……”他俯身上前细说,贺听南一张俊脸随着男子生动的演说而愈发铁青,男子眼见他眉头紧蹙,目光阴鸷逼人,索性添油加醋一番,直把薄欢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堪比那旧社会里被压榨的童养媳还委屈。
贺听南退开身,周遭凝结起彻骨冰寒,他掏出手机打给薄欢,却听到对方已关机的回应。
敢削他女人,一个个活腻歪了。
尽管他和薄欢还未上·床,但好歹是迟早的事,贺三少打小秉承个良好作风,人善被人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