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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墨老爷本身身体就不好,这湿润的天气,也逐渐让他的痹症开始加重,出了这事,墨老爷心急,随着窑工往大夫家里跑,结果却因为雨湿地滑,摔在地上,卧床不起。
墨心云的心跟着信上一个个字跳着,被狠狠的刷了一遍,好不容易自己才活过来,可是救了自己的爹爹却成了这样,要不是辰林,自己又岂会知道。
“小姐,怎么办呀?”
怎么办?
墨心云回过神来,急忙的抓起散在自己腿上的信笺纸,手忙脚乱的重新翻开,仔细的看着。
估计是要赔钱的吧?
单子没有及时交货,估计要赔偿;窑工受伤,看大夫和抓药的钱,也是要赔偿的;爹爹卧床不起,痹症再犯,估计更是要钱的。
唉,墨心云叹了一口气,的确,心下仔细的盘算着,自己身上的钱,加上嫁妆,不知道够不够,而且这件事情是否要和齐向天说呢?
墨心云捏着手里的信,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走着,窗外的雨稀里哗啦的下着,让人的心莫名的烦躁。
这一段日子,虽然齐向天没有和自己说,但是他忙里忙外的,齐老爷出殡、茶庄出事、杭城茶叶供应不上,这一大摊子事都看在自己眼里。好像自己一嫁进齐府,不好的都跟着来了,这要是告诉他,以他的性子,一定二话不说,想办法拿钱给到自己……算了,还是不说了吧,不给他添麻烦了。
“要和姑爷说嘛?”玉琪的眼睛跟着墨心云转来转去,最后实在受不了墨心云的折腾,忍不住问了出来。
停住来回走动的身子,墨心云坚决的摆了摆头,随后就比划着:“玉琪,我的嫁妆呢?”
看到墨心云的手势,玉琪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小姐,自到了墨家一直就是这样,很多事情情愿自己担着,也不愿和别人说,只能点点头,从里屋搬出了墨心云的嫁妆,放在桌子上,细细的数着盒子里的首饰。
过了几天,墨心云找了个由头托李管家将首饰换成了银两,有偷偷的让玉琪托了李竹,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