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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刻薄相,长得就像一个狐狸精,干的肯定也都是狐狸精的事情。
再者说,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傅家的医生。
容左碍于路严在场,没有提及傅修尘的名字。
旁人不知道,他们经常和傅家打交道的人都知道,鬼医现在在给傅老爷子和傅宇治病。
若是得罪了傅修尘,别说莱茵左岸,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会消失。
他挣开容佑心的手,用全力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他不能明说,只能以这种方式提醒她。
可容佑心却会错了意。
“我凭什么适可而止,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我看啊,颜粟不仅是你的情人,还是说,你打算把她献给谁?”
眼见着容佑心越说越离谱。
容左恨不得将她的嘴缝上。
本来就是早高峰,小区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驻足。
他将容佑心一把拉到自己身后,咬着牙低吼:“你给我闭嘴!得罪傅家我们谁都不好过!”
容佑心手被掐的疼了,奋力挣脱着。
旁边的小孙子哇地一声哭了。
“爷爷打坏蛋了!爷爷打坏蛋了!”
容佑心脸色变了:“你这个小白眼狼,给我闭嘴!”
容左大吼:“你给我闭嘴!”
容佑心讪讪闭嘴。
颜粟眼神冷漠,在两人身上流转。
关于容院长的家事,她并不想了解,只是今天的事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她从来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容院长,我想,我加入医学院的事情,可能需要再考虑考虑,我会打电话给师父,让他来处理我的学籍。”
容左慌了。
“颜粟,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颜粟没说话,而是破有深意地看了眼容佑心,没说话。
容院长在,她不好多说什么,便点了点头:“容院长的家事,我不便参与,先走了。”
话落,她转身离开。
人群中央的路严也挤了出来,跟上了颜粟。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颜粟。
小区里什么时候住进了这一号大人物?
不仅容院长,就连刚才那位身份地位比容院长都高的先生都对颜粟客气有加。
除了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现场也不乏有知道路严真实身份的老总。
心里都暗暗发誓,这位小姐,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