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皮见乔卿卿转身后赶紧松开了手,低声凑过去,问道:“三姑娘,拿着剑或摇着扇的人那么多,我怎知哪个是你要我望风的人?”
这倒也是,可乔卿卿实在无法形容江应淮究竟长成何样,想来就算她说出了,就凭阿皮这脑子,定想象不出这人究竟是何容貌。
更何况,她完全忘记自己是和阿皮一起去抢的江应淮和裴乘。人心里一慌一急,许多记忆就像是被绳网困住,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当她愁眉苦展之际,乔卿卿晃眼间竟发现远处有一人的长相与裴乘如此相似,赶紧指向那人的方向,让阿皮看清楚:“就那样,同他长得差不多的人,你定要拦着,知晓了吗?”
阿皮说自己知晓了,可正当乔卿卿放心转身准备进客栈的时候,那长得与裴乘及其相似的人就叫住了乔卿卿:“乔姑娘怎在此处?侯爷已寻乔姑娘多时了。”
那人不止长得像裴乘,连声音都和裴乘的一模一样。
那人正是裴乘啊。
乔卿卿木讷地转过身,冲着裴乘干笑了两声:“裴......裴大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应该陪着小侯爷在太守府上吗?”
面对乔卿卿的窘迫和阿皮的一头雾水,裴乘面无表情,只道:“乔姑娘忘记了,侯爷命我时刻跟着乔姑娘,寸步不离。”
乔卿卿摇着唇,头埋得更低了。
果真还是做好事容易吧,一做坏事就容易被抓,没抓住的时候成日担惊受怕,被抓住了颜面尽失。
她日后还是得多行好事才行,她再也不要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都已经被裴乘逮住了,自然不能再按原计划行动,乔卿卿三言两语把阿皮打发走,让他别多说话第二日再来找她后,跟着裴乘的步子去了太守府。
“不知今日乔姑娘可有找到什么线索。”裴乘跟着乔卿卿身边,虽然是发问,可脸上却无半分好奇的神色,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
“没有,”乔卿卿倒是实话实说,“你以为我今儿去哪儿了?我遇上了红颜知己,和她聊天作乐,除此之外可什么都没有做。”
“乔姑娘所言,裴乘不敢随意揣度,还是等到了侯爷跟前,您再亲自同侯爷交待吧。”裴乘面冷如霜,把乔卿卿接下来需要做的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