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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主人是谁?他又为什么一定会帮她?
前世她被定南王搓磨得不成样子,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此刻看着母亲安详的睡脸,她泪眼婆娑:
“娘,女儿答应你,报了仇,我就离开苏家,离开天羽,逃得远远的。从此,天高海阔,女儿带你徜徉。”
她最后看了一眼母亲和弟弟,逼退泪水,倔强地转身。
待她从母亲房内出来时,倾颜园里的人已然散去。
所谓人走茶凉……
不,无论母亲在与不在,这倾颜园里的茶,总是凉的。
昨天晚上,她甚至已经盘算好了,如何逃婚,如何带母亲与弟弟远走高飞。
可是今日,她的计划变了……
“碧春,帮我送一封信去幽竹馆。”
碧春的眼睛哭得红肿,见苏娇月的脸上竟无半滴眼泪,她心里不由一疼。
只怕二小姐是伤心过度,都不会哭了。
她忙上前,哽咽道:
“小姐,您与那君隐王子素无往来,为何要给他送信?”
素无往来?
前世,的确素无往来,可是这一世,他休想再独善其身。
幽竹馆内,门窗紧闭,君隐坐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坚实紧致的肌肉。
只是左胸处的伤口皮肉外翻,还在往外渗着血,看起来很是瘆人。
和坦拿着金创药,正一点一点地撒在上面,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受伤的人是他。
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君隐,拧眉道:
“爷,疼您就喊一声,何必生生忍着?这箭上淬了毒,伤口最是不好愈合。”
君隐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仍旧保持着一个表情、一个姿势,连呼吸都是那样轻浅。
和坦又说:
“爷,这是您来到天羽之后遭遇的第几次暗杀,奴都数不过来了!昨夜那几十个杀手都是天问阁的人,天问阁可是天羽最大的杀手组织,每个人都能以一当百,且开价极高,一次能雇佣几十个人来杀爷,还真是大手笔。”
沉默片刻,君隐才幽幽地开了口,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只能说明,我的命很值钱。”
和坦笑:
“爷的命自然值钱。可他们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爷可是漠北的战神,十三岁就能孤身斗狼群,岂是区区几个杀手就能解决的?不过这人说来也怪,如若想要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