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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破伤风抗毒素避免感染。
等把人收拾干净清理了药箱,叶清清才起身洗手,阿钦早就急得团团转了,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沈寄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沈从安差不多,吓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死了?”阿钦转头问道。
叶清清:……
“麻醉了,半个时辰后会自动醒过来的。”
麻醉是什么东西?小小年纪的阿钦还不能理解这个词汇,她伸出手探鼻息,发现沈寄辞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握着他的手在旁边守着他。
阿钦也从外面进来,乖乖在床边等着。
“姐,为什么大哥还不醒啊,他会不会跟爹一样……”
“不会!大哥又不是被人下毒,那女人说这是什么麻醉的缘故,咱们在等等。”虽然她也没有多相信叶清清,但她也是盼着大哥好的!他绝对不能像爹一样就这么一睡不醒。
外头
叶清清也没闲着,进入厨房,洗干净菜和大米,拿出四口砂锅,在锅底薄薄抹了一层油,再把洗干净的大米放在砂锅中,倒入适量的水开始浸泡一小时。
背篓里的山货要处理,将东西分门别类弄好后存入空间,保存新鲜度。
这期间,沈寄辞果然悠悠转醒,他率先看到的便是家里熟悉的破漏屋顶,再是满脸关心的阿钦和阿钦。
“大哥!你醒了!?”阿钦吊高了嗓门,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总算醒过来了,刚才我跟阿钦都怕死了。”
沈寄辞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安抚她之后,张了张嘴,“我想喝水。”
阿钦赶紧去桌上倒水,跑过来递给他。
沈寄辞细心,发现那碗是干干净净的瓷碗,他们家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不过他太口渴了,还是先喝再说。
“大哥,你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么?会不会晕?”阿钦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沈寄辞看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腿,伸手摸了摸,“谁给我包扎的?是那女人么?”
“嗯,她不知道怎么了,不止给你包扎了伤口,爹也是她亲自擦身洗澡照料,还拿自己的嫁妆被子出来给爹盖呢,你看这被褥,都软多干净啊。”阿钦一边说一边咋舌。
这简直太奇怪了。
沈寄辞刚想去看看伤口,别让那女人动手脚,叶清清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