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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她。
果然,珊珊哭过了,眼皮有点红肿,坐在桌边写信,旁边放的馆子里送来的包饭,饭菜都冷了,还没动一动。她已经看见丽嘉悄悄进来了,但不去理她,仍然低着头写信。
丽嘉坐到桌的那方,搭讪地问:“给谁写信?”
“给家里。”
“呵,说些什么呢?”
“不说什么,只要点钱做盘川回去。”
丽嘉认真地问道:“珊!真的吗?为什么?你给信我看,我相信你是在骗我。”于是她将脸色转改来,笑着去陪礼,她要求原谅她适才的粗暴,要求她忘掉这回事,她发誓以后决不给她难受了,她强迫她同意,她又放赖似地定要她笑,最后还乱摇着别人的头,连声问:“说,到底要不要回家?”
珊珊是常常向她让步的,自然笑了,而且还同她谈讲一切她的计划。回家的话,当然是临时编来怄她的。她又问她去什么地方跑了一趟。
她便告诉她刚才的情形,告诉她遇着韦护,两人同走了一段路,她说:“我都想同他去吃饭了,但是一想起你所说的一些话,便马上丢开他,坐车回来了。”
于是两人又和好了,一边说笑,一边将那冷的饭菜放在一口小锅内,在煤油炉上热着,她还取笑珊珊的哭。
吃过饭,她便离了珊珊到醉仙那里去。她梦想那里有许多动人的事做。那里有好些青年,都是同她一样的有许多好的理想,都急切要得到施展生平抱负的机会,都富有热血,商量着来干点轰轰烈烈的事。她不能再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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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护上完课,使踱到浮生家里来。浮生家里,冷清清的,小孩睡觉了,雯坐在桌边,织一件小毛绳衣。浮生刚回来,躺在椅子上,无声地看着报。
韦护躺到椅上去,望了望房内,只想问:“她们来过么?”但不好意思,只好装做并没扫兴的样子说话。
慢慢地,他们讲到一桩恋爱的事,辗转又讲了一些别的,谈话是更其阑珊了。韦护实在觉得有走的必要,但仍是等着,只是显出了一副无聊的样子,过了一会,他正预备要走时,雯却对他一笑,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闷得很,我去要丽嘉她们来玩吧。”
韦护阻止她,但她却跑到间壁去了。一会儿,便同珊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