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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不道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扎痛了刘峰的心。
正因为张玲不待见母亲,母亲才主动一个人住在半边,尽量减少和张玲的接触。
如今家里的钱都被这女人拿去资助了小舅子张海涛。
不仅没有悔意和同情心,还说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
气得刘峰扬起了手掌,但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
并不是刘峰软弱,而是打女人这种事,刘峰实在是做不出来。
“好啊,刘峰你还想打我,这个日子我们没法过了!”
张玲背上她的爱马仕小挎包,踩着高跟鞋,摔门而去。
无奈之下,刘峰只能前去岳父张煊的家。
可刘峰万万没想到,当他说明来意,提出要小舅子张海涛还钱。
结果张海涛是恬不知耻,还说张玲嫁给了刘峰,刘峰身为姐夫,理所当然该资助。
反正是钱没有,房子也不会卖,让刘峰自己想办法。
刘峰无奈之下,只有退而求其次。
苦苦哀求岳父张煊能不能借一笔钱给他应急救命。
结果,张煊说家里所有钱都给了张海涛置办婚礼和新房。
最后,刘峰还被丈母娘詹琼珠给骂了出来。
山穷水尽的刘峰,只有厚着脸皮向同事、朋友借。
他只是江城市双语学校的一名普通校医。
可这个年月,谁又能借出多少。
勉强东拼西凑借了两万多元,离30几万的治疗费还差十万八千里。
说实话,望着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子,刘峰真想学别人来一次碰瓷,可他做不出来。
这时,他忽然想到爷爷留下来的物件中,还有一些老东西。
连忙拦下一辆出租,又回到自己的家。
飞跑着坐电梯上到12楼,打开房门,老婆张玲还没有回来。
他冲进小书房,从一个旮旯中拖出一个梨花木箱子。
很快,他就翻找出一块圆形的古玉,入手冰凉,通体翠绿,不见丝毫杂质。
上边没有飞龙走凤,而是几朵奇怪的花草。
低喃道:“爷爷,对不起了,现在要救我妈,只能把您老人家的东西当了。”
他揣进口袋中,又向市中心赶去,那里有一家大型的当铺。
不管怎么样,能当多少钱是多少钱。
他骑着电瓶车,经过市中心的维也纳大酒店时。
不经意的一瞥,当即就来了个紧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