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己一般。
沈茹看着叶迟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叶迟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茹自然也懂,她被叶迟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叶迟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平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茹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叶迟,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叶迟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左右她的真实身份是要被揭穿的,小姐无需自降身份同她争论。”
这话提醒了沈茹,她收了手,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本小姐何必自降身份,同一农妇之女计较。”
她抬眸轻蔑的看向叶迟道:“本小姐等着你被侯府赶出门的那一天。”
说完这话,沈茹一甩衣袖,高傲的抬着下巴走了。
叶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她还得感谢沈茹,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个玉壶,即便林屿彻查中药一事,查到了玉壶这儿,她也有了合理的借口。
叶迟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玉壶碎片捡起,用宽袖兜着,然后来到湖边,将这些碎片悉数倒进了湖中。
刚刚做完这一切,原主身边那个可怜的愚忠丫鬟红苕,就寻了过来。
红苕瞧见叶迟,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明白,叶迟为何会在此处,而不是在太子小憩的房中,但她私以为,小姐给太子下药爬床这事儿是极为不妥的。
叶迟瞧着小丫头松了口气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笑着道:“莫慌,先前我只是闹着玩的,并未真的那般胆大妄为。”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应该算是闹着玩吧。
红苕听了这话,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倘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给太子下药,她或许会真的信了这话。
叶迟知道红苕不信,但这等杀头之事,还是赶紧撇清了才好,于是她低声问道:“我还未曾问你,那药是从何处来的?”
红苕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声道:“是从世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