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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彻底弄糊涂了,着急地问道。
裴影却依旧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本来,林惠善于医道,料到陈采苓体温恢复正常与蛊毒解除有关也并不为怪。可是中了“雪寒蛊”的人脉象不会有任何异常,她又如何能从脉象探得曾有人给陈采苓施针度穴?除非……”
“除非是有人告诉她。”听到这里,凝儿一下子明白过来,抢口说道。
裴影赞许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昨夜心烦,我便去到外面走走,却见一只信鸽停落在林惠的窗前。紧接着她便进了陈采苓的房间。之后,杨笑泽便寻了我来。”
“可是,咱们跟林姑娘不过一面之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陈姑娘又有恩于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再说了,相处的时日虽不久,但那日同她一起开义诊,我看得出她应该不是这般阴险之人才是啊。”凝儿觉得难以置信地提出了一个新的疑惑。
“那如若她背后有军师又如何?林惠与我们的确素日无冤,她背后之人可与我们仇大过天了。”裴影说这话时,双目中透着冷冽的寒意,话语中也随之带有了恨意。
多年的朝夕相处,裴影这些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凝儿的眼睛。只是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当务之急是查出林惠背后的神秘人,否则敌暗我明,无论是陈衡风他们还是裴影与她便会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
“军师?”凝儿一下子没明白裴影所指何人,但想到他最后那句话,旋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储益?林姑娘是受他指使才这么做的?”这世上与他们不共戴天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不错!怕是他早就注意到了我们这一行人了,只是苦于迟迟探不出我的身份,这才大张旗鼓地派人暗夜袭击,一切不过是为了这离间之计步步为营罢了。”
昨夜之前,对于储益那次的鲁莽,裴影也还是不得其解的。如今想通透了,竟不由得佩服起对手的精心布局。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储益的心计比之三年前,的确长进了不少。
凝儿也总算是弄清楚了为何裴影要一大早往馨文镇赶去。一则是为查探林惠缘何会听命于储益;再则也可以混淆视听,让储益他们误以为奸计得逞,才好知道他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