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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意欲何为?恩?”一国之相的威严尽显,让昔日的公主、今日的相国大妇心有不甘的低下了头,更何况那些不成器的子嗣和妾室?一个个都蔫了下去,担心王厚堃一怒之下剥夺了自己的地位。王侯之家就是如此,掌权者的一句话就能让你今日天堂明日地狱,反不如寻常百姓的和睦与融洽。
看到不敢再言的众人,王厚堃情绪才稍显平静,转头冲着左手边的赵子丹道:“赵司马,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对于王厚堃的询问,赵子丹早有准备,站起身冲着王厚堃和众家眷一礼道:“秉相国,此乃大人家事下官本不该多言,既然大人垂问,下官以为。小公子不可留!”
“恩?”赵子丹如此回答大出王厚堃预料,因为其一直以来都是聪颖过人,不会不知道王厚堃对文鸾的感情,相应的,对于文鸾唯一的血脉,王厚堃更觉亏欠,本想好好补偿一下这个孩子,却没想到赵子丹会给出“不能留”的意见。于是,王厚堃面色不善的道:“不能留?你是何意?也像那帮不孝子一样,要我除掉自己的亲子么?”
好像早预料到王厚堃会如此理解,赵子丹微微一笑道:“相国误解了子丹之意。下官所谓不能留是指小公子不能留在京城”
“哦?为何?“王厚堃面色稍缓道赵子丹舒缓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道“小公子诞辰之日,天降奇兆,血月当空,且为千年不遇的三甲子交汇之时,吉凶未知。大人自是岿然不惧,然,难堵天下悠悠众口。若大人执意留其在侧,反被俗言所累,不利于小公子的成长,请大人明鉴”
听完赵子丹的话,王厚堃沉吟了一阵:“恩……赵司马所言不无道理”。其实,王厚堃也听出了赵子丹实际所指,如果强行将孩子留在身边,外人说什么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他的这帮姨娘兄弟。因为对于文鸾的突然去世,王厚堃已是很大怀疑,对此事的查证从未停止,奈何暂无实证。如果文鸾唯一的血脉再出什么意外,王厚堃的自责和愧疚会更深。
权衡之下,王厚堃微微点头道“那么,依赵司马之见。这孩子应该送往比较妥当?”
好像早就猜到王厚堃会同意,赵子丹整暇以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