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抓到,说奴婢偷她宫里的东西,打了奴婢耳光和板子,还说要把奴婢送去严加审问,后来是贵妃娘娘和殿下赶到,证实东西并非奴婢所拿,奴婢才捡回一条命。”
太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司徒漪微笑:“所以你想问什么?”
“奴婢斗胆向陛下请教,当日此事,是不是本身便是殿下设局的其中一项。”见太子并未动气,司徒漪放心了些,事搁在心里一年多,她一直有所怀疑,但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以为只是自己乱想,“当日,何昭仪欲用珠宝诱奴婢,奴婢拒绝,没有碰过那个包袱里任何东西,奴婢要走的时候,何昭仪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突然说,既然奴婢不拿,就要验一下是否少了东西。”
太子:“哦?”
“意见是那位姑娘提的,也是由她检查布包,就是她查看之下,发现少了一样珠宝,何昭仪立刻将奴婢扣住,暗示到陛下跟前坦白拿那个东西是贵妃娘娘指使,可奴婢不肯,本以为那次奴婢大概活不了命,后来太子殿下驾到,从另一位宫女身上搜出了丢失的东西,奴婢这才得以活命。”
两人都是当事人,清楚的记得,搜身的时候那样东西是从贴身服侍何昭仪的两位宫女其中一人身上掉出来的,那个宫女是何昭仪从自己家带进宫的,入宫起就在何昭仪身边服侍,是何昭仪的心腹。
“这也不能说明此事是本太子主使的。”
司徒漪看了看太子,明显有话要说,但又有些犹豫。
太子点点头:“随便说,本太子绝不怪罪。”
得到允诺,司徒漪稍稍放心:“其实,奴婢觉得,这件事如果只是发生在何昭仪内部,她大约不会重罚那位拿东西的宫女,可是,若是先污蔑奴婢偷盗,且当时太子殿下和贵妃娘娘都在现场,奴婢又是御华殿的人,何昭仪若不严惩那位宫女,传到皇帝陛下耳朵里,必定会认为何昭仪纵容包庇自己的人,给后宫带来不好的影响,加上贵妃娘娘施压,何昭仪必须按照宫规严惩,此事之中,受到重创的是何昭仪。”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不知道觉得哪里好笑,仰脸大笑,司徒漪觉得自己从太子的笑声里听出了开心,只是不知道太子为什么开心,方才又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