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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世家宴会上笑若春风,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全方位的展示着吕碧城的惊才艳艳,优雅自如。
“吕小姐,这次廖先生为何没有来?改革维新最关键的一票还是在于他啊。”
宴会上各方人物,勾心斗角,都想找到攀荣富贵最佳的终南之路径。
“家师自有定论,先生目前是去东都了,总统有令。”
我冷冷的回答,抿了抿杯中的红酒,眼中没有一丝笑意,面上没有一丝情绪。
“具体是为何事呢?”有人殷勤的问道。
“碧城自是不知道的,莫非大人想知道。”
我冷冷的看着,直到那人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非常不对的话,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可不管。
经历了一天疲惫的应付,我在小玉的陪伴下坐马车回到严家。赶着马车的是慕宥,慕宥是我唯一的僮仆,是嬷嬷的养子,嬷嬷年老,眼睛不能视物。又放心不下我,只好派养子来照顾我,自己守在母亲身边。廖先生很照顾我,于是派人教导慕宥。
严家却又是陷入了悲伤与绝望之中。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掺杂着死亡的腐朽的味道。这种味道已经刻入我的骨髓,在我十二岁那年的深秋,在白灯笼的阴影里我进入了另一所更为阴森的宅门。
谁能想到舅父五个孩子,在这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死去了四个呢?我看着舅母神色悲哀、双目无神的抱着那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
其实她也是很可怜的吧,在这陈旧的社会里,政治联姻,虽然舅母也曾是一个名门才女,可是终究是被生活琐碎磨了棱角,成为了深宅里的妇人,变得刻薄世故起来。
这本来是天灾,可是却又无形中是认为的报应,断子绝孙,这是多么狠戾的报复,阴霾笼罩在严府的高门之上。
我按例去母亲的院子里看母亲,母亲曾经如同黑色丝绸般的青丝,如今掺杂了许多白发,甚至她的孤傲都已经完全成了温婉,平静,心如止水。
“你啊,早些回去歇着,汝舅父母心中大哀,不得解。”
“是,母亲。”我按照吩咐恭敬的离开了梅园,离开前,阿秀拉着我的袖子。“阿姊,今日舅母哭闹的很大声,还咒骂母亲,说是我们带来的衰气。我听府里的下人说,都怪母亲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