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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叫,那声音,竟然比站在院子里还大。
画面里的舒颜似乎下定了决心,叫陈伯将人带进来。
而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回了房间。
难道是害怕自己落水形象不好,因此见情人之前要先换身衣服?
在场所有看到的人都那么想。
眼看着监控前的傅亦深就要暴起,秦妄无奈的叹气,“要不然就叫人先把她关起来!”
要不然傅亦深老是担心舒颜要跟方择栩私奔,一次一次的对抗麻药,秦妄做手术还要分心,实在是心烦。
傅亦深的鹰眸更加深邃,他蹙眉打量,另一只没有动手术的手,已经快要将床边的把手掰断了。
果然,她心里装的还是方择栩。
只要方择栩来,她就会欢呼雀跃的跟着方择栩离开吗?
负面情绪铺天盖地像是一张网一样将傅亦深困在里面,他满眸隐忍的血丝,耳边,却突然响起方才舒颜说过的话。
“亦深,你别凶我,我好害怕!”
他极力将自身所有的阴郁都压下去,暗暗告诫自己,不行,不能发火,会吓到舒舒。
随即偏头,对着床头的内线冷静克制的安排道:“只要她不离开,想做什么,随她。”
陈伯得到傅亦深的命令,松了口气,将方择栩带到了大厅。
方择栩看着前面带路的管家,脸上都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帝国第一财团,傅氏的管家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对他卑躬屈膝?
帝国第一总裁傅亦深又怎么样?他挚爱的女人还不是心里只装着自己?
他方择栩论才论貌哪里比他差?只是命不好没有生在金银窝罢了!
沉重的大门被打开,纵使之前来过,但是每一次,看到奢华的怡景苑,他还是忍不住被震撼。
端看那墙角挂着的油画,是十年前拍出天价的天才画家遗作;一边摆着的花瓶,是前朝的古董,有市无价;地上的地毯,一花一草都栩栩如生,踩上去宛如云朵。
因为方才的折腾,他的脚上都是泥土,他低着头,眼看着自己脚上的泥将华贵的地毯沾湿,脸上的笑意更盛。
果然,那些高贵的、触手不可及的东西,被拉下来践踏的感觉,更能让人愉快。
舒颜回到房间随手拿了傅亦深之前给她准备的裙子换上,实在是一身的雨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