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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
是以她进宫侍疾时,连父皇的面都见不着!
侍卫持贵妃手谕,将正阳殿围成铁桶。
还有谁能帮她?
绝望之际,慕千染蓦的想到白绫。
他如今是御前侍卫,纵使不能放她去见父皇一面,探听消息总是可以的吧。
得知慕千染的来意,白绫神色自如道:“应是无事,此事急不得,你且耐心等等。”
听见他那句无事,慕千染一颗心稍定了定。
煎熬的日子又过去两日,白彧才来寻慕千染:“皇上醒了,去见见他吧。”
他的表情分明是收敛了戾气,好似还有几分温柔?
慕千染却莫名感到有些诡异,白彧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她瞬间噤若寒蝉。
白绫带着她进入正阳殿内。
见到龙床上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慕千染忐忑中还有些心酸。
离得近了,慕千染才发觉躺在床上的父皇怒目圆睁,已经憋红了一张脸。
慕徽帝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父皇?!”
慕千染浑身一震,大脑立时一片空白:“您怎么了父皇?!”
白彧负手立在一旁,语气轻慢而痛快:“你父皇他,瞧着像是中风了呢。”
“中风?怎么会?”
望着嘴角留涎的慕徽帝,慕千染脑中灵光一闪:“是那个太虚道士!他一直在误导父皇修行服药……”
“是吗?丹药不是他自己甘愿服用的吗?”白彧笑着开口。
慕千染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复又听得他冷冷道:“我父亲直言上谏丹药误国,却被这皇帝安了通敌的罪名举家流放,如今他自食其果,该庆贺他得偿所愿。”
回想那日他在太医院与妖道密会,慕千染面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咬牙颤声开口:“原来你早与太虚勾结。”
白彧居高临下:“你父皇他欺人太甚,如今是罪有应得。”
慕千染自嘲的笑笑,一时心如死水:“答应娶我之时,你便已经在筹谋了吧?”
白彧好整以暇道:“知道为什么带你进宫吗?只是想让你再看他一眼。”
闻言,慕千染起身挡在龙床前,心中的恨与痛早已盖过了恐惧:“你还想做什么?!”
白彧轻蔑的笑了笑,似是对慕千染愚蠢的感慨:“太子将皇上气的中风,不堪储君之位,我只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