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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传来了说话声,沈南辞心中一动,应该是为了沈南月的事吧。
她推开门,外屋坐满了人,所有 人都没睡,沈南月低着头抹泪,沈老太则黑着脸,看样子今天的沈家很不平静呢。
“半夜三更跑去哪鬼混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你还要不要脸?”周琼娟脱口就骂。
“到底是谁不要脸?你养的好女儿才是不要廉耻的表子,听听外面怎么说的,脱了衣服勾引程怀岐,外面还有一堆鬼混的野男人,下面都能过火车了!”
沈南辞不客气地反怼,将小公园的大妈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骂了出来,沈老太的脸色更黑了,吴老头更是气得直咬牙。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打死你个黑了心的东西,连自己姐姐都编排,你姐名声坏了你就高兴了?”
周琼娟抓起柜子上的一个衣架,朝沈南辞抽了过来。
这衣架是吴老头自制的,筷子粗细的钢丝做的,打在身上特别疼,前世沈南辞就没少受周琼娟的衣架抽打。
“这些话可不是我编排的,厂里都传遍了,我听好多人都在说,哼,她自己不守妇道发骚,还用得着我编排?我还气她连累我的名声呢!”
沈南辞躲过了衣架,趁周琼娟分神的时候,一把抽出了衣架,朝沈南月砸了过去。
“该被打死的是你这贱货,就那么缺男人?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却在厂里乱搞,搞得全家人都跟着你倒霉,门都出不去了,谁看见了都说我是破鞋的妹妹,你怎么不去死!”
衣架砸到了沈南月的肩膀,还有一半则挂到了她的脸,沈南月痛得脸都白了,想站起来教训沈南辞,可一动肩膀就疼得厉害。
“妈,我的肩膀被砸断了……我没有乱搞,肯定是沈南辞在外面造我的谣,肯定是她干的!”
沈南月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更丑了,她愤恨地瞪着沈南辞,绝对是这小贱人害的。
这小贱人在报复她。
可程怀岐怎么会听这小贱人的话?
沈南月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关键,大骂道:“是你和程怀岐乱搞,你们前几天还在亲嘴,肯定是你让程怀岐在外面造我谣的,就是你干的,沈南辞你好恶毒!”
“亲嘴的人分明是你才对,现在厂里人人都知道,你沈南月是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