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
要不然，唐胤也不会让她来当苏杭地区伯爵集团的代言人。
“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合作了？”许海山顿时激动起来。
“许家主先不要着急，我相信和伯爵集团合作的家族不少，您也总得让我筛选一下啊。”林清婉笑着婉拒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是我着急了，那个……林经理，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我们许家的方案，和其他家族相比……怎么样……”许海山急忙问道。
林清婉也没有隐瞒，反正阎王说做做样子，其实早就打算签订杨家，自然不在乎多说什么。
“虽然这是商业机密，不过，许家的方案是我看到的，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
林清婉嘴上说着，不过心里依旧带着冷笑。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那个……不是我们许家着急，而是，毕竟能和伯爵集团合作，相信任何一个家族或者公司，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还请您不要怪罪。”许海山毕竟是老江湖，明明自己着急，还说的这么好听。
“许家主说的哪里话，您能看重我们伯爵集团，也是我们的荣幸，以后还望许家家主，多多提携。”
林清婉笑了笑，随后又道：“许家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个会要开，不能陪您了。”
“额……好，那您去忙，我们就告辞了。”
有很多客套话想说，但是看到林清婉下了逐客令，许海山也不敢多待，立马带着许万豪离开了伯爵酒店。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杨家老爷子，带着杨万森和杨凌天也来到了伯爵集团。
林清婉自然不敢怠慢，立马将他们领到了会议室。
“林经理，这是我们杨家的方案和合作意向，您……您看看……”
杨老爷子虽然是老江湖，但是面对林清婉依旧无比紧张。
“好的。”
林清婉笑了笑，依旧是装模作样的翻开方案，即便是这个方案做的一般她也会签下这个合作。
只是，当她打开这个方案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愣了一下。
“这个方案……是你们杨家做的？”林清婉眉头一皱，因为这个方案和许家的一模一样！
事情牵扯到杨家，林清婉自然要仔细问清楚，这才发此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