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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眼里破碎的光绝望而悲戚:“琬儿,救我……”
琬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道:“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把你弄过来,怎么可能放过你?”
话一落,魏帝再不耽搁,除去龙袍便欺压下。
沈意怜发疯一般踢打挣扎。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或者闹出什么动静,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沈意怜的双手。
魏帝没多说什么,尽管不绑着沈意怜,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
魏帝耐心尽失,扼住沈意怜的脖子,冷冽地朝她笑,道:“你以为,你跑得掉?”
说罢,便不管不顾的将她贯穿,没有丝毫怜惜和犹豫。
沈意怜疼得叫不出声,只余下眼角泪光,扑朔迷离。
对于魏帝来说无所谓,他要的是她爹的扶持。
如果她听话一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苦头吃。可她偏偏不听话
第二日,她以醉酒为借口,迷惑魏帝之事在各路前来贺寿的诸侯之间传开。
沈意怜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这时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沈意怜,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沈意怜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会被收归魏帝所有。
沈意怜年轻,那个时候约莫十五六岁的光景,刚刚及笄。她不如琬儿那般娇娇柔柔,反倒有一种倔强韧性的美丽。
沈意怜越是冷淡,魏帝越是想征服她,想看她求饶。
只要魏帝兴起,随时都不顾及沈意怜的脸面,她身上那隆重华丽的皇后宫袍,仿佛是个笑话一般。
她从来不肯求饶,魏帝也变本加厉起来。
再者若是能让沈意怜怀上子嗣,那也是好事一桩——威远侯总不见得不扶持自己的亲外孙。
只可惜一个年头过去了,沈意怜的肚子里却毫无动静。魏帝对她的那点新鲜感也消磨殆尽,十分厌烦她那副面无表情、无所在乎的样子。
第二个年头,琬儿进了宫。
她一进宫便被封为贵妃,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