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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洁的餐桌,陆归晚暗自感叹,一周前让她死在外面的男人现在心平气和给她做饭,命运真会捉弄人。
“我该走了。”陆归晚抬腕看表,“很晚了。”
男人没说话,却快她一步捉住她胳膊,“你还没回答我。”
黑眸翻涌着陆归晚看不懂的情绪,后者莞尔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事事都得跟你有交代吗?”
闻言,男人拧眉,态度颇为不耐烦,“在离婚公文出现以前你还是方太太的身份,满大街找男人很掉价。”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
果然,方墨言不会在乎她干什么。
只在乎股票,资金,和他男人的面子。
心平气和佯装有耐性一整晚,原来就为了说这句话。
心脏狠狠一痛,陆归晚恨自己这么下贱心软,甩开男人桎梏,抬眸高傲道:“公司大权我已经让助理交到你手上,我现在差不多算是净身出户,我私生活你都要插手的话是不是管太宽了?”
方才才缓和的气氛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见此,男人态度强硬,语气嘲弄,“你不就是想要人爱你疼你陪你保护你?如你所说,我跟你谈三个月恋爱,你从此以后彻底消失,如何?”
“你什么意思?”曾经汲汲渴求的梦想被男人轻而易举脱口而出,陆归晚身子有些抖,语气愕然。
“你都把陆家家业拱手相让,我做出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方墨言态度漠然,字字句句痛钉在陆归晚心口,“五年前我们的婚姻你拿你家做筹码,现在依然可以。”
筹码……
陆归晚心中编织的美好梦境轰然破碎。
是啊,五年前她用陆家财产威逼利诱,五年后她依然可以拿陆家财产做筹码要挟方墨言。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一种被人看低,施舍可怜的悲愤感让陆归晚心脏寸寸龟裂,她头一次如此狼狈的离开他们共同的家。
一路上她不知道是怎么开回家的,一回家她就把自己砸进柔软床上,手机震动一直没停过,是方墨言打来的电话,她没接。
“我不可能跟你谈恋爱,也永远、绝对不会喜欢你。不管你是癌症快死掉还是其他原因,我宁愿跟人尽可夫的妓女在一起,也不会跟你。”
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