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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字一句,浸满了她的爱意。
就连歌名,都特意设计,用了贺墨寒名字的尾字和她名字的尾音。
可现在,却成了贺墨寒折磨她的工具。
许稚仰头望着贺墨寒,男人身形高大,那双沁着寒冰的眼明明也曾温柔过的。
她眼睫颤了颤,咽下那些苦涩。
许稚哑声问:“换一首,好不好?”
她低头了,退让了,却不敢求太多。
“至少,不要是《寒至》。”
闻言,贺墨寒却笑了。
他丝毫不顾周遭人的视线,俯身看着许稚:“不,行。”
两个字,轻描淡写的碾碎了许稚心里唯一的希冀。
他明知道寒至意味着什么。
贺墨寒,他就是故意的。
他将她的爱意肆意践踏,将她变成帝都所有人的笑料谈资,将她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下……
许稚撑在地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最后无力的松开。
“贺墨寒,是不是只要我唱了,我的罪就算赎清了?”
贺墨寒记不清从重遇许稚以来,她说过多少次赎罪。
曾经他无比想要她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现在却又觉得莫名刺耳。
“你唱,还是不唱?”
贺墨寒最后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
许稚看着他,静静垂眸,跪起了身,一字一字唱了起来……
“好难听啊!”
“可不是,长得丑,唱的也难听,怎么还敢在马路上唱歌!”
……
围观路人嫌弃,鄙夷的话语传进耳朵,如刀凌迟。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许稚却哽着脖颈,不肯哭。
她不得不承认,贺墨寒真的做到了,将她的爱意和梦想齐齐打碎,毫不留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上的太阳慢慢西落,白日换了黑夜。
蓝城会所前围观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跪在那儿唱歌的许稚,没有停下来过。
整整一下午,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只有干涩到出血的唇瓣还在一张一合。
贺墨寒看在眼里,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无趣。
他让人赶走了那些围观者,走到许稚面前:“一个下午一千万都讨不到,许稚,你过气了。”
许稚垂眸看着地面,三三两两摆着某些行人扔下的零碎纸币。
身下,因为长时间跪着,伤腿早就已经僵硬发麻。
丝丝缕缕的痛传来,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