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玉损。
“宅子只让你们用一天,毕竟这里已经是苏家的财产了。苏家家大业大,可毕竟也不是做慈善的!”灵堂内,除却一群披麻戴孝的南家人外,还有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们神情轻浮,跟一旁哀伤的南家众人,对比鲜明。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便是苏家的管家,卞山。
在他身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品茶的俊秀青年,正是苏家二公子,苏子恺。
面对虎狼一般的苏家人,南家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缄口不语。
自从南家破败后,但凡是家族里有能力的人,全都被明里暗里的弄死,只留下这些老弱病残幼苟延残喘。
“我还以为,你们南家人个顶个都是硬骨头呢,没想到这么怂。”苏子恺喝了一口茶,把玩着手中的一对珠子,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卞管事,这哀乐太烦人了,换点刺激的吧。”
卞山点头,招了招手,从门外走进来一队青年人,手持着各类乐器,不由分说开始演奏起来当下最流行的摇滚歌曲。
显然就是预谋已久的行为。
刺耳的音乐声振聋发聩,和灵堂的整体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南家人一阵骚动,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怒色,但还是敢怒不敢言,任由这荒唐一幕上演。
柳州苏家,高门大户,谁敢惹?
南家一脉,再无后继之人。
见到这一幕,苏子恺眼含笑意:“这才对嘛,人死也可以是件乐事。”
“但是,”他眼珠一转,“你们让雅琴出来好好陪陪我,我倒是能让你们安生祭奠。”
他大哥苏子睿喜欢南雅彤而不得可如果他把南雅琴搞到手,想必会很精彩吧?
南家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我……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一位中年妇女站出来,声音颤抖,明显带着哭腔。
“放屁!”苏子恺脸色变冷,“不知好歹的东西,给脸不要脸。”
“卞管事,给我拆,拆到南雅琴来为止!”卞山点头,旋即一脚便将遗照下的桌子踢翻,蜡烛和祭品洒落一地。
紧接着,他伸手就要去摘墙上的遗照。
南家人大惊,苏子恺胆子太大了吧,竟然在灵堂上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谁敢?”正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