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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怎么啦?”
秦氏眼中的焦急是真的,不需要任何掩饰,凤栾昕的委屈也是真的,她咬着牙,道:“母亲,疼。”
秦氏一声令下:“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大夫。”
跟在她身后的婆子,忙转身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凤祁很少管府中事,却也知道,二女儿凤栾昕才华横溢,温良恭俭,是世家公子追捧的对象,如今许配给三皇子,日后便是皇家人,他日后便是三皇子的岳丈。
这个称呼,他喜欢。
故而,二女儿凤栾昕不能出事。
他皱眉,冷眼扫了一圈屋内的众人,似乎能洞悉一切,最后落在凤栾玉的身上,厉声道:“才摔了脑袋,刚好,又惹事?”
屋内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凤栾玉。
大小姐在府中横行霸道多年,闯了祸,想来都是大夫人摆平,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加起来,也有几十件。
众人以为大爷不知,可今日看来,大爷全知道。
原本忐忑的凤栾欢,见爹一上来就拿凤栾玉开刀,顿时心里开花,刚要开口却被凤栾喜暗中拉住,她看向自己的亲姐姐,实话实说,为什么不让我说。
凤栾喜下巴抬了抬,点向坐在一旁的凤栾昕,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有大夫在,她们等着看戏就行,有人替她们收拾凤栾玉。
两人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凤栾玉的眼睛,她暗忖,这就是所为的亲戚,在权利和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在她们严重,她人傻钱多,无脑可欺,就摊在嫡女位置上的一滩烂泥。
此刻,她对在场的任何人,没有一丝的愧疚,反倒激起斗志,要把那些轻看自己的人都踩在脚下。
势单力薄,自然不能鸡蛋碰石头。
凤栾玉看着凤祁,盈盈一拜,眼中的水意不由的涌出来:“父亲,今日若不是二妹救我,女儿恐怕就要去找母亲了。”话未必,晶莹的泪花顺着脸颊落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今日四妹五妹来探望,我心里欢喜得很,可不知为何,五妹忽然踩住我的裙摆,女儿差点再次磕在门槛上,好在二妹眼疾手快救了我,要不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女儿日后恐怕真的要一病不起了。”
两姐妹相互对视一眼,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