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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掩饰自己的身份……”
晗浅确实半年搬一次家,可那不是为了躲司陌,而是躲自己的便宜娘亲。
至于打工,那是给夜黑赚的治病钱。
黑皮病、右脑发育不全症……断断续续花费了二十余万元。
晗浅双膝跪地,祈求道,“他毕竟是你的血脉。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司陌负手而立,傲视着这个卑贱的女人。
“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答应你。”晗浅真诚道。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往后余生便是为孩子而活着,晗浅是一个为了孩子能拼尽所有的顽强女人。可在冷漠的司陌面前,晗浅整个人都是那么渺小。
泪花,莹润了她的双眸。
世界,在她的眼前逐渐模糊。
晗浅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
权利、金钱、女人……
他都不缺。
深深地,晗浅额头点在地板上。
一次又一次,渐红的额头渗出血丝。
忽然,额头撞进一团柔软。
晗浅疑惑地抬头,对上他那猎鹰般锐利的眸。
“什么都可以么?”他的声音很冷,令她想起了执掌地狱的阎罗。
晗浅坚定地点头,“都可以。”
“做我的情人。可以么?”司陌面无表情道。
她犹豫了。
与这活阎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与她下十八重地域又有何区别。
选择的机会,已经交到了她手里。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可为了孩子,她别无他选。
答应他。
她还有机会找到孩子,她还有机会带着孩子逃离……
掌心,传来寒冷的压力。
原来是被他紧紧捏住,他摊开她的手,细细端详着。
老茧隆起一座座坚硬的小山包,小山下,纵横的沟壑躺着干涸的污水。
深沉的目光,凝聚在她掌心沟壑间,令她掌心发凉。
“你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司陌质问道。
哆嗦地,晗浅收回掌心。
“我喜欢劳动,喜欢赚钱。”晗浅迎上他的目光,如实道。
“很好,”司陌深深点头,“伺候我用膳。”
十八般菜肴,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
晗浅午膳只喝了点牛奶,此时,看得直咽口水。
可这是司陌的午膳,晗浅只能干站在一旁伺候。司陌正要拿起筷子,却被大门口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表哥,可真是巧呢,我也没吃饭。”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