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明着来了！
他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但是在街上这么多人看着，他也只能妥协，不然只会把顾笙栽赃给他的那些事情坐实。
百姓们爬起来，默默上前，在顾笙这边看诊。
顾笙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低头把脉、开药，写医嘱。
他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百姓从她前方抱着药离开，心里憋闷难当。
对普通百姓她都那么慈悲。
为什么偏偏和他过不去？
他没忍住，盯着她，“你和顾笙，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与本王作对？”
“又是这个问题？”
顾笙一声冷笑，极为讽刺的看了他一眼，“你既然我说的一个字都不相信，却一次又一次的问同样的问题……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那双眼映着雪，明亮如刺。
让他想到他赏她一丈红那日，她的眼底几乎沁出了血泪，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萧寒，你眼瞎了吗？我是顾笙，我是顾笙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骗子？”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一字一句，撕心裂肺。
她的演技，是挺逼真的。
他瞳孔缩了缩，紧盯着她，“你演得很好，只可惜……”他笃定道，“你不是顾笙。”
“顾笙已经死了，平襄侯和孙氏为了她差点自杀谢罪。她不会医术，也不会像你这样，穿得乱七八糟的。”
他打量着她身上的派克羽绒服，又扫过她身后箱子里种类繁多的药，自负道，“你绝不是她。”
那个眼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顾笙觉得可笑死了！
“你对她了解多少？”她的脸上沁出无比凉薄的笑意，“你和她，也不过认识三个月罢了，还是风月楼上露水情缘，你都不承认那种……”
忽的，话锋一转，凌厉起来，“逍王殿下既然认为顾笙和别人勾结害你，那就别那么自以为是。你要真的了解她，你会是现在这种模样吗？”
“你会，像条狗一样，跪在我冰心居的门外求我吗？”
一字一句，如同一个又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你，既不爱她，又不信她，更从未想去查一查她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信口雌黄，断定我是不是她！”
恨与怒交织着。
但凡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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