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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撇开她冰凉的手。
木晚歌故作伤心的以袖掩面:“二妹妹不喜欢姐姐碰你么?听闻别人家的姑娘,都是抵足而眠,二妹妹与姐姐如此生疏,姐姐好生伤心。”
威宁侯在旁站着,瞧见木晨音莫名的剧烈反应,护短的将她拦在身后。
“女儿家贞顺些,音儿胆子小,你别吓着她。”威宁侯厌恶的斥责道。
木晨音躲在威宁侯背后,眼中得意。有爹爹在,嫡长女算什么。
“爹爹呀,您别凶姐姐。万一姐姐误会了,怨愤爹爹可怎么办?”木晨音孺慕的揪着威宁侯的袖子,这才是亲父女的亲昵样子呢。
木晚歌淡漠的望着眼前场景,等着两人父慈女孝完了,重新扬起红艳的唇角。
“爹爹,舅舅的信件想必到了。女儿不留您了。”
想起他那个大舅子,威宁侯一阵头疼。
“音儿随爹回去。”威宁侯可不放心把他女儿留在清绛院。
木晚歌手疾眼快的捏住木晨音的胳膊,艳红色的丹蔻寒光闪闪。
木晨音的袖子是薄衫所制,一划就破。
若是被那丹蔻抠破了她的皮肤,木晨音一想至此,不敢再动。
“二妹妹总是这么的乖巧,女儿一向喜欢乖巧听话的孩子。爹爹一个人回吧。二妹妹,来陪姐姐说说话。比如,姐姐这个清绛院,你喜不喜欢啊?”木晚歌忽然语气温和道。
木晨音瞬间有些茫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晚歌。
这样软弱墩和的模样,才该是她的大姐姐啊。
方才谈笑自若,锋芒毕露的女子,定是大姐姐为了博爹爹注意而伪装的。
“爹爹,音儿想和大姐姐说话呢!”木晨音对清绛院势在必得。
清绛院里的东西具是顶尖儿的好物,连威宁侯的正院也比得过它奢华。
威宁侯审视的看着木晚歌,木晚歌含笑不退。对峙之间,威宁侯恼怒一甩袖子,收回了视线。
“好。”威宁侯阔步离去。
二女儿的心思,他看在眼里,也故意纵着。
威宁侯离开了,木晨音立马顶着天真的表情,做出强取豪夺的事儿。
“大姐姐,您上次说把清绛院让给我,还算数吗?”木晨音声音软绵,仿佛她只是从木晚歌手里拿一个果子。
木晚歌亲昵的拧了拧她的鼻尖,满意宠溺的问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