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听着从那乌娘子里院子传出来了那种声音,我还当是我听错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就瞧见那一个男子从那里头出来,瞧着和蒋老爷很些相像。”
“这话可不能瞎说!”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秀美妇人,那洗衣裳的妇人赶紧扯了扯王春花的袖子,冲她使眼色。
“瞎说什么?”王春华压根就没明白那妇人的意思,声音越发大,“我可瞧得真真切切!那骆家夫人的性子也真是好,心甘情愿当冤大头,日后啊,说不定那骆家万贯家财,就要改姓蒋了!”
王春花的声音算不上大,可正好让刚下马车的姚依白听个正着,她眸中闪过一丝讥讽,那乌雅萍和蒋云义这样明目张胆,就连旁人都看出了蹊跷,可惜原主是个实心眼儿的,竟然被瞒在鼓里整整二十多年!
“这位大姐,我方才听你说到了乌雅萍乌娘子,可是她出了什么事么?”
骆端静来过几次柳花巷,巷子里的人大多认识她,饶是知道骆端静性子温和,但是背后说闲话让正主抓了个正着,一旁那个洗衣裳的妇人多少有些不自在,连忙道:“骆夫人,您别听春花瞎说,她就是碎嘴子……”
王春花脸上半点不自在都没有,反倒大声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骆夫人,不是我说,您的心也太大了些,那蒋老爷和骆少爷再多跑几次,可就和乌娘子成一家三口了!”
“这位大姐,那乌娘子是我家星宇的救命恩人,我家老爷多加照拂也是应当的。”
姚依白心中有了思量,虽然嘴上为蒋云义说着好话,可面上却是一眼便能看清的落寞与神伤。
王春花和那妇人对视一眼,都发觉出这其中的不对劲儿来。
王春花心里早就看不惯乌雅萍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得娇娇柔柔的,惹得她家男人一看见乌雅萍出来就挪不动步子,靠着和骆家的关系日子过得比那些小富之家的少奶奶们还要好,这下子有机会给乌雅萍添堵,她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王春花近前来,装作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骆夫人,我看呐,您真的要提防乌雅萍这个女人,这不就是伤了个胳膊吗,弄得像是大病在床起不来了似的,昨儿个我还瞧见那个小丫鬟在河边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