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不带停的破嘴,也就是远远地对她指指点点,没人敢往前凑,生怕惹一身骚。
江清月心里惦记着两个孩子,也没功夫理会对她议论的人,便转身回了屋。
看着顾苗儿憋红着脸还在不停地咳嗽,江清月一阵心疼:“好了,人走了,不用咳了,别把嗓子给咳坏了!”
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江二丫那个丧尽天良怎么舍得给卖了?
顾苗儿听话地不咳了,但一双大眼睛还是充满了对江清月的警惕。
她一靠近,顾苗儿就往角落里缩去。
江清月也没有强求,而是看向了顾小河:“小河,看好妹妹,我去烧点热水!”
俩孩子脸上血糊糊的,看着怪瘆人的,得赶紧洗洗。
她的伤口也得清理一下,不然冻成疮了可就麻烦了。
顾小河和顾苗儿都没做声。
江清月心里哀叹一声:交心之路长又远啊!
重新回到草棚,江清月从潮湿的柴堆了扒拉出几根勉强能算是干的细柴,塞到了灶下,却是找不到打火石。
在草棚里翻了一阵也没找到。
她想着还是回屋找顾苗儿问问。
对于江清月的去而复返,顾小河和顾苗儿又顿时戒备了起来,顾小河甚至又开始摸桌子腿了。
江清月无辜地摸了摸鼻子,识趣地没再靠近:“苗儿,打火石放哪儿了?”
顾苗儿目光怯怯地看着她,没有做声。
知道这孩子对自己还是恐惧的,江清月的视线转向了顾小河。
顾小河盯着她,见江清月始终目光坦然,没有一点之前那种凶恶的样子,最终他开口了:“在面缸下面!”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忍多久。
“谢谢!”
江清月甜甜地笑了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顾小河和顾苗儿被江清月的笑容晃了眼,而且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这个女人她在说谢谢!!
以前对他们都是粗声粗嗓的,连吼带骂的。
“哥,她……”
顾苗儿刚开口,又瞥见江清月回来了,她赶紧闭了嘴。
“那个,我还想问下家里的粮食都放哪里了?我看着米缸里只有一把糙米了!”
“爹走的时候留下的米粮都被你送到你娘家了,哪里还有粮食?”
顾小河胆子到底大点,没好气地噎了江清月一句。
江清月面上一臊。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