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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出现了一堆不属于她的记忆,她被迫接受着。
身上的红嫁衣发出裂帛之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体多了男人的重量,就算是傻子她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放开我!”危吟眉恼怒的想要推开男人,挣扎的动作和她绵软的声音一样无力,浑身快要着火。
“放开?你不是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本王的床?”
裴素臣猛地俯身下来,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她耳边冷冷道:“现在又在本王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手腕被裴素臣捏得痛不欲生,又被自大狂这样的言语羞辱,危吟眉抬腿便是一脚朝着裴素臣双腿间踢去。
“你以为你是房产证?是个人都想上你?”
“装疯卖傻。”裴素臣修长的腿钳制住她的动作,顺势掐住她的咽喉,“危吟眉,今晚就如你所愿!不过,我只当是碰了一条狗。”
他声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掐在她喉咙的手没有留有余地,危吟眉意识到一件事,他真的会掐死自己的!
危吟眉挣扎不了,身体传来撕裂的痛苦。
“看见了吗?你究竟有多贱。”分明两人是在做着极为亲密的事情,他却没有半分怜惜。
在混沌的思绪中,危吟眉一口咬住裴素臣的耳垂,破碎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甘:“狗男人,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要你鸡毁蛋亡!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痴心妄想。”耳边传来他的鄙夷声,“今晚之后,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彻底滚出本王的世界。”
药效消失,裴素臣已经抽身离开,危吟眉费力的撑着床沿想要站起来,盖头下出现了一双蟒靴,泛黄的宣纸被他随意丢下。
“危吟眉,你我两清,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危吟眉扯下那碍事的红盖头,看着那抹绝情背影头也没回的消失在视线当中。
休书被扔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体上。
危吟眉吸收完所有记忆,不过就是一个老掉牙的故事,瞎眼渣男为了白莲花虐死了真心爱慕他的女人。
危吟眉拖着虚软的双腿下床,铜镜中印出一张和前世一样倾城绝色的脸,眉心朱砂痣格外鲜红。
原主本想在大婚当夜以真容相待,并告诉他那年的真相,殊不知那狗男人连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