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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茶几上摆了一排的子弹杯。
她攥了攥手,视线落回到陆清言身上,他明明笑的肆意。
可莫名的,在这一刻,温浅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冷漠。
而她刚刚心里对陆清言升起的那些情绪,更为可笑。
深吸一口气,温浅压下那些情绪:“喝完了,我就能走?”
陆清言点了点头:“当然。”
得到回答,温浅没再迟疑,直接拿起桌上的杯,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烫喉,却更烫心。
温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没注意到陆清言深沉下来的眼。
直到最后一杯酒下肚,温浅强撑着清明,挂着得体的笑:“陆清言,我们……两清。”
话落,转身离去。
陆清言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没有动作。
一旁女人感受到陆清言的出神,拿起一杯酒递到陆清言嘴边。
“陆总在想什么?”
灯光忽明忽暗的略过陆清言冷峻的脸庞,让人看不清情绪。
陆清言收回视线,轻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会所的夜刚刚开始。
而此时打车回到家的温浅,缓缓走入二楼拐角处的隐蔽房间。
房间内,是她找人特意定制的展览柜。
如果有其他人瞧见一定会惊讶,因为这里面摆着的,全都是各时期陆清言高光时刻的记录!
在京大校门口身着学士袍毕业的时刻。
‘京都国际商界领袖峰会’演讲赛冠军领奖的时刻。
……
外人只知温陆两家势不两立,却忽略了陆清言每走一步,比他小一岁的温浅就会跟一步。
从小到大,亦步亦趋。
唯一的不同,就是大学毕业之后,陆清言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而温浅接手了温氏。
看着照片中陆清言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再想到今晚陆清言所作所为,温浅只感觉此刻照片里的笑容格外刺眼。
突然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袭来,温浅连忙跑到卫生间。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驱赶走了闷吐恶心感。
她双手撑着洗手池,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自嘲一笑。
……
翌日清晨,温浅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疼,如往常一样抵达公司。
刚进门,助理慌张跑来:“温总不好了,陆氏撬了我们的建材合作商王总,他们定了今天十点签合同!”
温浅一愣,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