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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好像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案子已经定案了,应该不用等他回来执行吧。”
“出门了?”宋晚晴惊了下:“去哪了?”
衙役抓了抓头:“那我就不知道了,靳大人去哪儿也不用向我们交代啊。我还是今早听楼大人说起才知道的。”
楼大人是南沉府衙的知府,宋晚晴没打过交道,但生活一年,觉得民风淳朴,京城官员就算不全清正廉明,应该也太差。至少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徇私枉法。
但是靳南沉出门了,这是什么道理,明天傍晚何颂芝就要被问斩,如今案件一点重新审查的迹象都没有,而昨晚上信誓旦旦会重审的靳南沉出门了。
这年代山高路远没高铁,稍微远点的地方没个十来天都回不来。靳南沉昨晚上难道是来寻她开心,还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情临时起意,所以就管不了她们这小门小户了?
宋晚晴一时之间心里有些没底,告别了衙役出来,也不回去,在对面找了个茶馆坐下,就这么盯住了衙门大门。
直到下午,也没看到靳南沉的影子,不过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仵作崔正。
只见他从衙门里出来,跟人打着招呼,慢吞吞的往外走。
衙门里的常住在职人员不多,不穿官服自由出入的只能是仵作了,宋晚晴虽然没见过他,但是看着他手里拎着的工具箱,便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眼见着崔正消失在街的尽头,宋晚晴又等一个多时辰,直到天黑衙门闭门。
靳南沉还是没有回来,这里是他回府的必经之地,所以他既没有来衙门,也没有回京城,虽然不知干什么去了,但这节骨眼上,显然没有更多的时间等他回来了。
宋晚晴想了想,起了身,向着崔正消失的方向去了。
这案子其实很简单,除非仵作真的是饭桶,要不在这件事情上他就撒了个弥天大谎,他正好是凶手为了掩饰自己罪行这有些太巧合,大概率就是被人收买,被凶手收买。
凶手在知道骸骨被发现的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掩饰另一个和自己有关的女性死者,收买了在这件事情上有发言权的仵作崔正。让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何颂芝的丈夫苏新春身上,自然就祸水东引。
如今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