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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哑:“宴辞,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我不想错过。”
江宴辞视若无睹:“我的计划不会因你改变。”
“你要是不想生孩子,我们可以离婚。”
他冰冷的语气,犹如一把盐,洒在叶知栀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不想离婚,可宴辞,我也有我的梦想啊。”
江宴辞耐心告罄,眸色清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他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宴辞,你去哪?”
回应叶知栀的,只有江宴辞摔门离去的震天声响。
“与我无关。”
叶知栀念着这四个字,一瞬间竟然有些想笑,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他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或许一开始就是她错了,强扭的瓜,原来这般苦。
江宴辞一夜未归。
翌日。
叶知栀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打来电话的是江母,她的婆婆,让她告诉江宴辞,晚上一起回去吃饭。
叶知栀应承下来,后就给江宴辞打去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给他的助理。
很快,电话通了,叶知栀忙问:“宴辞在吗?他的电话打不通。”
“江总不在,他去参加心理讲座了。”
听着助理的话,叶知栀的心空了一拍。
据她所知,贝梦薇就是学心理的。
江宴辞是金融学律师,但家里却摆满了心理学的书,她知道,那是因为贝梦薇喜欢,所以爱屋及乌。
缓了几秒后,叶知栀才找回了声音:“心理讲座在哪儿?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他。”
助理不疑有他:“已经开始了,结束时间估计要到晚上6点,地址我现在短信给您。”
“好,麻烦了。”
叶知栀回着,挂断了电话。
很快,助理就将地址发了过来。
韵雅大学心理话健康讲座。
叶知栀推开厚重的会议室门走进去,就看到台上的贝梦薇。
她站在主讲台上,追光灯将她笼罩,何其耀眼。
而江宴辞就坐在第一排,望着台上的她,眼神里的缱绻,分外刺眼。
不多时,台上的主持人拿起话筒:“现在是观众环节,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们贝医生吗?”
耳边,提问声响不断响起。
叶知栀也回过了神。
她眨了眨眼,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