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羲裹在脸颊上的手掌:“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说着,宁檬也不去再看宋远羲,直接绕过他赤着脚回到了自己门前。
“宁檬,你受伤了……”
对于宁檬的冷漠,宋远羲并不以为意,他目光落在宁檬手臂上血迹斑斑是大片擦伤,就咬紧了下唇。
他紧跟宁檬的脚步,想要上前查看宁檬的伤势,可这个女人却不肯给他机会。
宁檬手臂一甩,转身贴在了自己房门上,她扯了扯唇角冷眼瞧着他:“这点痛算什么?有我埋在大.腿里的埋钢板疼吗?”
她是一个对麻醉剂不耐受的人,却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剖开皮肉做接骨手术!
那个时候他在那里?
宋远羲自然明白宁檬所指,他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所辜负她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正因如此,他回来了啊,他想弥补之前的一切,可是……一切好像都已经迟了。
“你走吧!我死不了。”宁檬转过身去,背对宋远羲。
“宁檬……”
“我要按密码了!”宁檬把声线拉长,算是逐客令。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帮你去台里请假……”
“不用!谢谢!”宁檬随手按了密码,开门,然后砰的一声把宋远羲关在了门外。
宋远羲想要去敲宁檬的房门,可手臂在虚空里举了半晌,最后还是缓缓的收了回来。
宋远羲斜倚在了宁檬门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香烟,点上。
他一边抬头凝望着楼道里那盏声控灯,一边徐徐的吐着烟圈。
一墙之隔的1905,季展羿听到楼道里的动静早已到了门前。
刚刚楼道里所发生的一切,他从猫眼里尽收眼底。
在季展羿看来,宋远羲并不是一个会喜欢抽烟的人,他那双眼睛容不得烟雾缭绕,可是指尖弹落烟灰的动作,却很是娴熟。
宁檬身边的男人倒还真不少,这妮子想不到还是个抢手货。
季展羿折回客厅,从吧台上方酒架上去了一瓶开封多日的威士忌缓缓到了半杯,顺手加了块冰。
“叮咚,叮咚……”
他正轻摇着水晶杯里的琥珀色酒水,忽然,门外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季展羿微微蹙了蹙眉,开门之前从猫眼里瞟了一眼,门前立着的修长身影,赫然就是宋远羲。
呵,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