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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如笑吟吟说着,哪里还有半点伤心的模样。
云千逐一怔,忍不住靠近了一点,就听云书渊摇摇头道:“这就是说云家活该覆灭了。她那个妈妈也是个傻子,让我受尽屈辱,哪里有你半点招人疼,哎呦来让我亲一个……”
他们在云千逐的墓前拥吻,已是魂体的云千逐却气得抖如风中筛糠。
原来……自己的母亲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和自己一样被人下毒害死的?
自己温柔善良的妈妈,就这样被云书渊害死了?
当年云书渊不惜改江姓为云姓入赘云家,自己的妈妈将一切尽数托付,不曾想云书渊竟然将这一切视为耻辱?那么自己呢?
姓云的自己是不是也是云书渊心底的耻辱?
难怪……难怪自己的妹妹姓江……
难怪,云千逐目眦欲裂,只有这一刻她方才明白,其实她从来都没有被爱过。
从来没有。
云千逐觉得自己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却是无计可施。
直到一个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
“云先生。”
现在是个人都要尊称云书渊一声云总裁,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眼力见,云千逐忍不住垂眸看了一眼,却看见一张堪称陌生的脸。
云书渊咽下好事被扰的愤怒,抬头应承道:“多谢这位先生来小女的葬礼,啊……傅少!您怎么来了?”
傅空言神色冷峻,看了云书渊一眼:“云家千金的葬礼,也是有够简陋。”
云书渊觉得自己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位傅空言贵为天宸集团总裁,身后的背景更是不容小觑。然而这尊大佛是从何而来,云书渊竟然不得而知。
犹豫良久,云书渊方才低声道:“家女不识大体辱没先祖,云某不敢大办。”
他含沙射影说的自然是云千逐滥交那一次。
云千逐却是不听这些,只是静静看着傅空言,这个男人……
她终于想起来了,在自己被江千月当众泼酒的那一次,似乎是为自己出头帮过自己一次?
可是为什么?
和名声臭不可闻的自己打交道,何必呢?
或许这个人真的只是个好人吧,云千逐无所谓地想着,反正自己也是个死人了,是是非非分辨地再清楚也没什么意思。
“是么?”傅空言的声音冷峻得很,他沉沉说完这两个字,便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