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你告诉奶奶的？”
“不是，我……”
程杳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云打断：“是我说的。”
她走到秦暮声身边，眼眶泛红：“暮声，我知道你爱我，可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啊！”
“我实在看不下去，便找了秦奶奶，你别怪我，我只是……只是……”
程云哭噎着抽泣，秦暮声皱了皱眉，看向程杳：“离婚吧。”
程杳心中一凛，双手不自觉地攥起。
“作为条件，我送你哥哥去国外治疗。”秦暮声再次开口。
闻言，程杳本来要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她眼睛颤了颤：“真的吗？”
秦暮声没有迟疑：“我从不说谎。”
听到他的承诺，程杳低头咬紧了下唇。
秦暮声很清楚哥哥对自己的重要性，现在为了离婚，不惜反口许下曾经拒绝的交易！
可她……却没有别的选择！
为了哥哥，她已经顾不得一切。
程杳拿起笔，在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
之后两人便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程杳也彻底搬离了秦家。
这之后，她在医院附近租了间房，将行李放进去，就去了医院。
医生办公室。
程杳将打算将哥哥移动到国外治疗的想法和医生说了下。
医生沉吟了几秒后，提醒：“病人现在身体情况不稳定，如果移动的话，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万一出现了，情况严重的话病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程杳瞬时怔在了原地。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医生办公室，她在走廊呆了很久，才拿起电话打给了秦暮声。
“医生说如果此时去国外的话，移动中哥哥可能会有危险，你能不能…让哥哥留在国内治疗？”
然而秦暮声的回答是那么冷漠：“要么出国，要么放弃治疗，你自己选。”
程杳话音哽在喉咙里，最后只憋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和你哥哥留在这里，只会让云云不开心。”
下一秒，电话挂断。
程杳脸色霎时苍白。
失魂落魄地离开医院后，她回到了自己临时租的房子，坐在沙发上重重喘息。
胃里也开始翻涌起阵阵的痛。
程杳强撑着清明从包里翻出药，干咽下去。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应该随着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