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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等人担待不起。
而此时,楚衍已经下了车,极其复杂的目光落在了萧南鸢身上。
她坐在桌边,神情专注地整理着手上大大小小的药盒子,好像压根不知道他的到来,更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
而且和上次见面不同。
这一次,她头上半根簪子首饰都没有,裙子也不知哪里去了,露在桌面上方的上半身居然白色打底黑色外套,墨发清颜,格外冷艳。
一夜之间,怎么又像是换了个人?
楚衍皱眉。
猜测她的来路、目的、以及如何让她把他抓去逍王府给萧宁治病。
耳畔,已经传来元初告状的声音,“她在那儿,那四个侍卫武功奇高,咱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路子!”
哪来的野路子?
萧南鸢听着这话,心头一片寒凉。
三四天前,她还是平襄侯府嫡女萧南鸢,是逍王非她不可的女人。逍王府那些狗,见了她都只会摇尾巴。
一夜之间,她那所谓的爹娘,情深似海的郎君却像是压根不认识她了一样。
真是好笑!
萧南鸢一声冷笑,头都没抬。
就听,元初添油加醋,“说不定,她真的和那个萧南鸢一伙儿的呢!王妃生病,肯定也是她害的!”
萧南鸢嘴角上扬,眼底染上一抹嘲讽。
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逍王府的侍卫居然和萧宁是一个套路的?
冷笑的功夫,男人已经逼近她面前,双手撑在她面前的桌上,高大身躯笼了下来,一双寒眸刀子般戳在她身上。
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袭来,开口却再无往日半分温度,只剩下怒火和压迫感,“多少钱,你才肯出诊?”
淡漠讽刺的嗓音,每一个字,都和梦中那场景重叠,他竟然真的拿钱来打发她?
萧南鸢抬起头来。
仰望着他。
目光描过那张熟悉的脸,曾经满腔柔情如今只剩下刻骨寒霜。
“呵!”
她冷笑了一声,“逍王妃难道不是无价之宝吗?王爷谈钱,就俗了。”
话音未落,只听“咔咔”两声,一把黑色左轮手枪已经顶在了他太阳穴!
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人双瞳缩起,眼底寒芒乍射,嗓音彻底冷了下去,“楚衍,我把你当个人的时候,你非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