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沙莫一听跟着跳了起来,她用手指着燕宏煜的鼻子粗声喝道:“好你个姓燕的小子,你别以为我们穷人就好欺负,有你这样做人的么?你即刻将我爹放回去!否则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宏煜听后并未作答,只是慢慢从袖中掏出一张洁白的丝质绢帕捂住嘴唇咳嗽了起来,开始时他还只是浅声咳着,到后来越咳越厉害,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本是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
沙莫眸中的火簇在见到这样的场景时渐渐灭了下来,转而变为惊诧,他何以咳个不停?
燕宏煜一直咳了很久方才停下,停下后他依旧面带Chun风般的笑意扬眉问道:“咳咳……娘子要如何对为夫不客气呢?”
沙莫并未在意燕宏煜的话,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燕宏煜手中的那方丝绢,那方丝绢上染着一抹触目惊心的血渍,她用手颤巍巍地指着手帕抬眸问道:“你……你咳血了?”
燕宏煜顺着她的话垂下眼眸看向自己手中的丝绢,眸中浑然不介意,他笑道:“今日喝了些酒,所以咳血了。”
沙莫抖动着嘴唇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一喝酒就咳血?”天啦,有谁来告诉她,她究竟嫁了个什么夫君?竟然一喝酒就咳血?咳血啊,那可不是小病啊!
“也不是,许是今日高兴了些。”燕宏煜风轻云淡般地说道,他说出来的话极轻极柔,让人只觉踩在海绵上酥软一片,说完他俊眉舒展抬眸静静凝视着沙莫。
沙莫被他这么一深情凝视瞬间忘了他咳血的事实,也忘了继续追问他爹下落的事,她在他灼灼眼光下渐渐往后退去,随后缓缓坐在了床沿之上。
她凝睇着上方之人,口中吐出一字:“你……”
燕宏煜缓缓走近她身,带过一阵莹润冷香,他轻轻靠坐在了沙莫的旁边,火红烛光下,他白皙的容颜渐渐变红,低眉浅笑道:“咳咳……娘子,为夫为你宽衣解带可好?”
宽衣解带?!沙莫眸中骤然明亮,这就要洞房了么?
一时间,她迷恋上了他的倾世容颜,沉醉于他身上冷冷的淡香,吼间上下滑动,忍不住往里香了许多水渍。
那声好字如脱缰的骏马般飞驰而出。
可是就在她快要吐出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