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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婉儿、放儿才是君家之后,是一脉同宗的兄妹。”
一脉同宗的兄妹么,那为何婉儿要几度至她于死地?那为何君放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
君婉皱了皱眉,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兄长,婶母这样说他,是不是不太妥?”
君氏啐道:“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他也配?这么多年来在君家忍气吞声,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君家有权有势!”
话婉儿一落,君婉冷不防抬头,直直地看着君氏。
那眼神冷冽出奇,咄咄逼人,让君氏莫名地心儿一慌。
君婉用当初君墨临对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君氏:“他是我二哥。”
君氏万万没想到,君婉病了一遭以后,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而且小小年纪,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
君氏反应不过来,君婉一记流星锤,砸在了她旁边的树上,抖落簌簌积雪,泼水般朝君氏兜头浇下来。
君氏惊叫一声,脖子里凉得渗人,压根没有好脸色,瞪了君婉一眼,一边拂着雪一边骂骂咧咧地出了宴春苑。
出得外院时,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又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院子里君婉正在练她的流星锤。
扶渠出了一口恶气一般,道:“小姐,方才你看君氏的眼神,好吓人!”
君婉笑了笑,道:“吓人么,可没有二哥的眼神吓人。”
扶渠兴致勃勃道:“小姐,你终于肯承认二少爷了么?”
“我承不承认,他都在那里,抹杀不了他是我二哥这个事实。”
君墨临走进宴春苑时,君婉正把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他看着院中那个柔韧窈窕的小身影,听她继续道:“什么一脉同宗,琬儿只会踩着的头不顾我死活往上爬,可他没有。我和他虽没有多少兄妹交情,他好歹也救过我两回。”
君婉背对着君墨临,尚且无知无觉。
可旁边的扶渠看见了他进来啊,总不能让自家小姐把他得罪了去。遂尽量把话题往好的那方面引,干干道:“那、那这么说,二少爷还是挺好的哦,之前还帮小姐说话来着。”
哪想君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