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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昨晚上信誓旦旦会重审的傅谨安出门了。
这年代山高路远没高铁,稍微远点的地方没个十来天都回不来。傅谨安昨晚上难道是来寻她开心,还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情临时起意,所以就管不了她们这小门小户了?
沈慕知一时之间心里有些没底,告别了衙役出来,也不回去,在对面找了个茶馆坐下,就这么盯住了衙门大门。
直到下午,也没看到傅谨安的影子,不过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仵作崔南。
只见他从衙门里出来,跟人打着招呼,慢吞吞的往外走。
衙门里的常住在职人员不多,不穿官服自由出入的只能是仵作了,沈慕知虽然没见过他,但是看着他手里拎着的工具箱,便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眼见着崔南消失在街的尽头,沈慕知又等一个多时辰,直到天黑衙门闭门。
傅谨安还是没有回来,这里是他回府的必经之地,所以他既没有来衙门,也没有回京城,虽然不知干什么去了,但这节骨眼上,显然没有更多的时间等他回来了。
沈慕知想了想,起了身,向着崔南消失的方向去了。
这案子其实很简单,除非仵作真的是饭桶,要不在这件事情上他就撒了个弥天大谎,他正好是凶手为了掩饰自己罪行这有些太巧合,大概率就是被人收买,被凶手收买。
凶手在知道骸骨被发现的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掩饰另一个和自己有关的女性死者,收买了在这件事情上有发言权的仵作崔南。让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何婉娘的丈夫周新春身上,自然就祸水东引。
如今最麻烦的,不是这并不扑朔迷离的案情,反倒是自己完全说不上话的身份。
沈慕知一边想着,一边往崔南家里走,不管怎么样,先探探他的口风。如果傅谨安真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事情只有铤而走险了,不知道击鼓鸣冤什么的,到底靠谱不靠谱。
到崔南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那是个长长的四通八达的巷子,沈慕知还没走到便远远的看见一扇门里闪出一个人,飞快的就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沈慕知心里一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虽然傅谨安出门了,但是昨天他未必就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