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就戒严了。”
苏绣呆了一下,问,“顾何怎么样了?就是村头那个先生。”
乌玛摇头,“他已经没事了,幸好发现的及时——”最后声音哽着。
苏绣心里一凉,难道——试探道,“冯裕呢?”
乌玛听到这个名字身子就抖,“不在了——”
苏绣半天说不出话,乌玛忍着声,低低的呜咽,苏绣不知怎么安慰,只愣愣坐着。
“姑姑也不在了,裕儿也没了,我只剩一个人了。”
乌苏口一夜之间便戒严了,村子被军队严密的监视起来。派来的医护人员,大多时候都是穿的密不透气的罩衣,看都不敢多看他们一眼,看病也只是敷衍了事。
因为短短几天在这场瘟疫中丧生的人几乎占了村中人数的一半,活着的都渐渐生出绝望。人都会惜命,苏绣没有觉得鄙夷。本就人烟稀少的村子几乎荒芜人际。
苏绣在乌玛的精心照顾下第二天便无大碍,想来本来就感染不深。这样在苏绣、顾何和乌玛的帮助下,也救回好些人。
村里的药材很快就用完了,不能指望那些来过几次就没了踪迹的医生护士好心的带药材过来。苏绣便硬着头皮去村口的警哨那里,希望跟他们交涉一下。
但是她在离哨口十米远的地方就被围栏挡住了,远远听见扩音器里喊,“乌苏口戒严,一干人等不得出入。”
苏绣苦笑,大声喊,“村里药材不够用了,希望送些补给——”那边没了声,也没人过来。
苏绣没法,只得把手上清单折了折,包一个石块远远丢过去。等了好一会不见有人出来,苏绣只能往回走,又是生气又是担忧。走了一段路回头看,却又恍惚看见一个棕色的身影。
小小的哨所,正是疫症的边缘,沾了死亡的色彩显得异常沉闷。此时非常不合时宜的听到一个鲜活的有些过分的声音,“穆真一你这个色鬼——”
那发出声音的人一边喊着,一边吊儿郎当的走过去,看前面那人手里拿着刚才那个女人丢的东西,愤懑不已。
这个冷血的家伙刚对他露出的同情心鄙夷不已,一边又见色起义。他用胳膊肘撞了那人一下,那人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方仲终于也露出鄙夷的神色,凑过去看了看,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