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欣慰。”
“我几个哥哥没说什么吗?”
“他们说,为了全家,只是亏了你一个人。”
邓联佳点头:“算他们还有良心,我也算对得起家人了。话又说回来,为家人作出牺牲也是应该的,只要他们识好歹就行。还有一事也要放在心上——”
“什么事尽管吩咐。”
“光文兄死的很惨,死后我也没能好好安葬他。我把他埋在大炮台的乱坟岗,幸好在坟头做了记后,我想让他归葬魂归故里。”
“这事我去办!”
邓联佳摇头:“现在不行,张云卿耳目众多,为安全起见,等平静下来再说。到时我会回去一趟,你要做的事,就是请风水先生择好地,要请外地地仙,不能惊动当地人,最好是晚上进行。”
“我明白。”细狗连连点头。
次年清明前夕,邓联佳、细狗一起回到武冈,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高价请人把张光文的坟墓从大炮台迁回石背老家。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这到了民国廿二年岁末。按历年规矩,邓联佳都要在年关回武冈一趟,采购家乡特产带到长沙给旅居长沙的武冈军政要人拜年。事情办完后,他又来到枫木岭拜会易豪。他给易豪带来的礼物是绸缎、布匹,凡属头目,都按官阶赠送二到十段不等,马弁则每人一套洋布,让寨子里的人都穿上新衣服过年。易豪很感动,拉着邓联佳的手说:“联佳兄太客气了,年年想得如此周到!”
邓联佳说:“都是自采的货,值不了几个钱,一点心意罢了。”邓联佳送了礼就要走,无奈易豪非要留他过夜。是日无话,次日上午,邓联佳与易豪正在议事厅说话,忽有马弁来报,说是有客人来访。
易豪回去一会又兴冲冲回来,一落坐就问邓联佳:“邓先生,你猜是什么人来了?”
“我哪里能猜得出,你说是谁来了?”易豪不说,只把一红纸包呈上来,取联通佳一看吃惊道:“这么说,张云卿从贵州回来了?”
易豪点头:“送请柬的是他的马弁张钻子。幸亏我把你留下了,我是个没主见的人,想问问是去还是不干去?”
邓联佳道:“你的想法呢?”
“我宁愿与鬼在一起,也不相见到张云卿,何况还要与他同桌吃饭!”
邓联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