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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年了。与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相比,这里已经变成了城市中的乡村。
穿过一条逼仄的巷道进入一个杂乱的小院后,一个五层楼房的楼梯口围着一大群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钱思哲听到有人在说:“唉,早该死了”!
上到二楼,一间房门敞开着,门口也围满了人,钱思哲说了声:“请让一下!”待围着的人群让出一条道来后钱思哲就走了进去。
客厅靠窗的地上摆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具男尸,黄一生与楚延清正在检验。一旁有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呜呜”地哭泣。
大案队探长李永吉坐在沙发上正在向屋子里的人了解情况。钱思哲把李永吉叫了过来,问是什么情况,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插话说:“是他自己上吊死的!”
钱思哲问:“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这中年妇女说:“我是死者的大姐。”
刚才在向李永吉提供情况的自称是死者哥哥的中年男子也走过来说:“我这弟弟平时就疯疯癫癫的,经常殴打弟媳妇,好吃懒做,早该死了。”
那边黄一生和楚延清已经检验完尸体在收拾工具了。
钱思哲走过去问到:“检验完了?”
黄一生说:“完了。”
“结论呢?”
“是自缢。”黄一生说。
听说没有什么问题,钱思哲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钱思哲忽然觉得一直在尸体旁边哭泣的那个女子的哭声象是没有进入角色的演员一样,于是就倒转回来,问李永吉:“那个女子是谁?”
李永吉答:“是死者的媳妇。”
这时钱思哲发现那个女子的两眼透过捂着面部的双手指缝偷偷地向他窥视,而一直在号啕大哭的她脸上却没有挂上一滴泪水,就走过去问了一声:“你老公是在哪里上吊的?”
这位叫赵芳的女子立马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门边,指着门框答到:“就在这里!”说话时就象嘴巴关不住风一样发音很含糊。又指着门框附窗横栏上一小块脱落的油漆处说到:“你看这漆都掉下来了!”通往卧室的这道门的门板已经御了下来停放尸体了,门框附窗横栏上油漆脱落的痕迹并不显眼,要走近了注意观察才能看得出来。
钱思哲心想这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