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栀一母同胞的妹妹,尽管知道她因为姐姐的死对他存着恶意,但看在青栀的面上,燕宸祤并不打算计较,将她在府中安置妥当后便收拾行李,不日便启程前往边关。
按照以往,莫鸢自然是跟着燕宸祤的,但如今府里突然来了一个人,且来者不善,她自是不能安心的离开。
入夜后,将军府的人基本都已睡下,只能听见偶尔的虫鸣,莫鸢兀自去冰室取了些冰块,丢到盛着冷水的浴桶中,咬了咬牙,整个人坐了进去。
寒意透过皮肤,渗进骨里,直到被冻得唇色发白,莫鸢才扶着浴桶的边缘走了出来。许是这冰水寒凉,让她原本乱糟糟的心绪得到了平复。
沈青蕊,楚云韶......莫鸢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眸中泛起阴毒的寒光。
次日,莫鸢如她预期的一般病倒了,高热不退,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陆宴给她把了脉,确实是病了,不像有假。
燕宸祤出发在即,便不再多等,临行嘱咐陆宴:“我此行多久返程尚未可知,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府中有什么事情你和莫鸢多担待着一些。”
“将军放心。”
燕宸祤看着陆宴,想了想又道:“楚云韶恢复了之后便将她放了吧......另外,替我和她说声抱歉......”
此举让陆宴颇为吃惊,他从未想过燕宸祤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开口欲要问些什么,燕宸祤却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燕宸祤离开后,陆宴转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屋中的莫鸢,不由的锁紧了眉头。
这个女人跟随燕宸祤多年,为了燕宸祤出生入死,燕宸祤自然是信任她的。但,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却看得真切,只怕莫鸢此番突然病倒不是什么偶然。
天边云层堆叠,遮蔽了阳光,忽然间刮起了大风,陆宴行至院中,停下脚步,看着突变的天色,深深叹了口气:当真是山雨欲来啊......
莫鸢是个练武的,所以身体没有那么娇气,受寒这种病对她而言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消三日,她已经恢复如常。
而这三日中,沈青蕊借着自己是未来当家主母的由头,已经将将军府的底摸了个大概,令她奇怪的是,那位传言中的京城第一舞姬,却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