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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解决眼前麻烦的工具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盛言瑄却误会她在逼自己把管理中馈的权利交出来,就算本来就有这想法,嘴上依然冷硬。
“这次便算了,要不是你折断了陈嬷嬷的手,也不会引来这般祸事。”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到盛言瑄嘴里反倒给人一种,她才是罪魁祸首的感觉。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殿下,把王府管理的这么好,一个嬷嬷都能随意折辱我这个王妃?”
嘲讽的话毫不留情脱口而出。
“我陆明熹,不只是祁王妃,还是镇国公府的小姐,盛言瑄,你纵容下人折辱我三年,到底是有多不把我陆家放在眼里?”
闻言,盛言瑄的身子一僵。
盛国大部分的兵权现在都在盛言瑄手中,陆家唯一的继承人,现在也只是戍守边关的一名中郎将,却没有人敢小觑陆家在军中的影响力。
镇国公陆洪霄,上交兵权之前是正二品镇国大将军,如今是正一品镇国公,与自己这个祁王是同级。
虽说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实权王爷,一个是空有虚衔,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的闲散国公,他却无法忽视陆家几代人在军中攒下的威望。
不过,他是一个男人,有自己的骄傲,陆明熹这么明晃晃的拿娘家威胁,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
“你在威胁本王?”
盛言瑄愈发沉了脸,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这一趟,这女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治疗皇祖母的办法,偏生他现在为了那点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可能,都不能让人继续折辱他。
“如果你觉得这是威胁的话。”
陆明熹并不在意盛言瑄把自己的话曲解成什么意思,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
看皇帝和太皇太后的态度,想要休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不妨碍她利用自己的医术为自己争取更好的待遇。
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让太皇太后和皇帝知道自己这个祁王妃在王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一旦自己把太皇太后治好,而他们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满足自己的要求,就会对自己产生愧疚。
这两个人的愧疚,足以自己在祁王府站稳脚跟。
至于盛言瑄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她从来没仙果放在心上。
这般坦然承认自己就是用娘家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