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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兴吗。
想到此,江寒继续在秦菲耳边轻柔道:“秦菲导师,后面还有几招有问题,不如我们先一起演练下吧。”
此时的秦菲,已经对江寒没有任何抵抗力,在他双手的指挥下,又是一剑刺向江睿。
“饶命……秦菲导师饶命!”
江睿一边哭嚎,一边拼命的躲闪着。
但他只是练气七重,怎么可能是一名灵师的对手,只等眼巴巴的看秦菲一剑一剑刺来。
嗤嗤嗤!
剑如银蛇,不停的刺在江睿身上,瞬间将他衣物刺破,一道道血线在空中飞溅。
而江睿的痛,也不不仅来自身体,还来自于内心。
眼看着仰慕的导师,在宿敌的怀里向自己刺来,这份憋屈与难过,又有谁能明白。
而望着这副惨烈的场景,江寒则别提多解气了。
只要是江侯府的人,他恨不能每一个,都被这样一剑一剑刺得痛不欲生。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当年被逐出江侯府时的凄凉景象。
那是隆冬腊月,他父亲北疆战败,并被皇帝重罚的消息传来,整个江侯府就笼罩在阴云中。
后来他父亲被从北疆,抬回了江侯府。
但其一身大灵师的修为,在战场上被敌人废掉了,军侯的爵位,也被皇帝给废掉了。
于是江战,连同年龄尚小的江寒,也被其亲手缔造的江侯府,视为两个废人。
终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他们父子二人,仅带着一身薄衫,以及江寒自幼佩带的宝玉,被无情的逐出了江侯府。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死不足惜。”
江寒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抓在秦菲雪白的肩上,指甲甚至都陷入了那白皙的肌肤中。
感受着江寒粗鲁的动作,秦菲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这一下,江寒也惊醒过来。
虽然他有帝王般的气场,但并不代表他会无理和野蛮,所以立刻松开了手,并向秦菲投去了抱歉的目光。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透过秦菲胸前敞开的衣领,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一片雪白的肩上,印着五个狰狞的手印。
秦菲也看到这一幕,美眸中露出一丝嗔怪。
似乎是在责怪江寒,责怪他刚才太用力,责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两人就这样交流着眼神,谁都没说话。
一时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