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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无一例外的他都会喝。
粗瓷做的碗,斟满了酒,先生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端着碗饮了一碗又一碗,动作干脆利落,又带着几分豪迈。
陆难痴痴的看着。
待从李满家出来,齐垣面色不改,陆难却已经有些站不稳。
好奇心害死猫。
往常她给先生什么好吃的,说破嘴皮子先生也只尝一口,如今见先生一碗接着一碗饮酒,陆难想知道先生喝的酒跟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是不是更好喝,不然先生为什么不抗拒?
她趁齐垣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把他碗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陆难喝过许多药,知道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碗里的药喝下,让自己的口舌少受一些苦。
她把这种经验用在那杯偷来的酒上。
等她反应过来辣的时候,一杯酒已经下肚。
陆难嗜甜,不爱吃辣,一时间她也形容不出来当下的感觉,只觉得喉咙好像要烧起来一般。
连着喝了两杯果酒都没把那种感觉压下去,反倒是觉得更难受了。
从她偷偷倒酒那一刻齐垣就注意到了。
不过他对陆难的态度一向是不斥责,也不管束。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见陆难有了几分醉意,齐垣顺水推舟提出告辞。
“先生,不好喝。”醉意上头,陆难眼神迷离,小脸灿若飞霞,此刻正嘟着红唇幽怨的看着他。
站不稳,她紧紧地攥着齐垣的衣袖,人也虚虚的倚着他。
那么难喝,先生怎么能喝那么多。
真不会享受!
“没人让你喝。”
推不开,旁人又不敢扶,齐垣只能带着她往前走。
马车还停在前面的巷子口。
还以为她多能耐,这点儿酒量也敢偷酒喝。
“先生,走慢些。”陆难晕乎乎的,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随时都会踩空。
有些担心,她抱紧了先生的手臂。
不想动,要是先生能背自己就好了。
“先生,我头晕,哥哥会背我。”陆难委婉的提示。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齐垣毫不留情的开口:“你哥哥没在。”
他觉得陆难真是麻烦又娇气,不管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着。
被拒绝,陆难撇撇嘴,紧紧地抱着先生的手被他拖着往前走。
终于来到马车旁,将人扔进车里,齐垣也很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