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有意见吗？”
林莉莉说：“没有，不过你看上去像谈恋爱了，能不能透露一下谁啊。”
“无聊。”
关渡翻了一记白眼，准备回过头时，林莉莉扯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
林莉莉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张票，递给关渡：“下月学校有元旦的文艺汇演，我已经帮你报名了，拿着这个半个月后去综合楼面试，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是学钢琴的吧？”
关渡说：“我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
林莉莉压低声：“这次汇演挺重要的，听说市和省里面的领.导都会过来看，我们班一群书呆子根本没人报名，我又是文娱委员，身负重任没办法，帮个忙呗。”
她间关渡似乎有些动容，又道：“你要上台了还能邀请家长来学校看呢，可风光了，你不想让他们看看吗？”
关渡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让家人来看吗。
关渡转过身，看着林莉莉脸上的恳求，抽过票道：“让我想想吧。”
她是会钢琴没错，而且还练了很多年。
五岁那年爷爷奶奶送她作为兴趣学的，一坚持就是坚持到现在。
思量了许久，然后跑到卫生间，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关穆州的微信。
“如果我上台表演的话，你来看吗？”
可短信并没有得到回应，他住过一晚的房间也像以前那样空了起来。
偌大的洋房里，又只剩下了关渡和琴妈两人。
她抵不过林莉莉每天在她耳边的叨叨，答应下来了她的‘请求’，没有带着必胜的心态，用一首曾经练过很多遍的钢琴曲去面试，没想到居然过了。
如此，她便开始准备元旦节的演出了，每天放学后独自一人来到琴房，打开琴盖，手指抚上钢琴，一练就是两小时。
练累了，她会在小洋房里自己瞎转悠，每次转悠到关穆州的房间外就会停下来，止住脚步。
然后掏出手机，看着自己的微信，划拉两下。
看腻了，然后关闭。
几分钟后，又打开，重复同样的动作。
她觉得不甘，又再发了几句话过去。
她第一次觉得周六的家访到来如此漫长，比平常上学日都要漫长。
也是第一次觉得，这栋洋房，居然如此空旷。
琴妈把关渡做的事都看在眼里，心里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