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些困难的慢慢爬上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自己无比熟悉的装潢,宁箜苦逼的打开书包开始写今天的作业,历史政治地理都还好,来来去去也就那一套,就算很久也没碰了也能写过八九不离十。
但是一到数学就犯难了,一些在记忆中练过很多次解题方法几乎已经刻进DNA里的题目,剩下一些偏难怪的题目就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算了,明天回去抄赵承煌的吧。
赵承煌:你礼貌吗?
一想到这个同桌,宁箜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我当时,不对,我现在是不是写了一本什么鬼东西?
对对对,好像是一本内容及其抠脚的笔记。
找了半天,宁箜终于凭借着自己少到几乎等于没有的记忆在抽屉的深处找到了一本带锁的深灰色笔记本。
还带锁?!
写的东西是有多矫情?
宁箜忽然又一阵牙疼。
颤巍巍的输入密码,卡拉一声,又颤巍巍的翻开笔记本第一页。
第一行进入视线中的字:
我关注了一个人关注了很久,仿佛和风追寻第三抹残阳,也似繁星点缀下的流云,那般空若无物,触目所及全部都是他的身影。
……………
…………….
这啥啊?
青春伤痛文学?!
宁箜忽然感觉两眼一黑。
啥玩意?
宁箜两眼一黑,这时下面传来母亲开饭了的呼喊声,连忙应了一声,收拾完东西跑下楼去。
忙活了许久,浑身疲惫的宁箜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色,洗漱完之后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一整天的经历,宁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困意慢慢的翻涌上来,眼前的光一点一点被黑暗所吞噬。
滴滴……滴……
昏暗的阁楼里破旧的闸钟传来几声计时器的响声,大量的书本被堆放在阁楼的个个角落里,散乱不堪。
端坐在书堆正中央拿着一个褐色牛皮日记本的宁箜骤然回过神来,原本无处不在的压力瞬间消失不见,小西装特有的柔软触感取代了有些粗糙的校服,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槐花香薰味道。
下意识的看向四周,还是在小楼里,不过是在小楼顶层的阁楼上。
宁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揉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我这是……又回来了?”